她不是三岁小孩儿,还得别人把菜夹到她手里;也不是两手儿残废得不能用了,吃不到菜,得让人喂着。两种情况儿都不是,她还是怀念一个人在房间吃饭的时间,谁也不顾着,就自己喜欢吃着就好。
“几时回去?”
这个是廉谦问的,问的喻厉镜,脸上的笑意可比大胆灿烂得多,那样子,透着亲和力,让那一身军服都瞅着有些个软和。
大胆一听这话,反而更是低下头,努力地消灭着小碟子里的东西,一口果汁,一口菜,努力地想让耳朵听尔不闻,也别听见什么耸人听闻的事儿,她不需要太刺激的生活,平淡些就行的。
刺激从来不是她好的那一口,别人要是爱好这一口,她无条件地奉上就是了。
“还有十来天吧。”喻厉镜瞅着大胆低头不敢抬头的怂样,冷厉的面色微微缓和些,把那清蒸黄鱼的肚皮肉当着廉谦的面儿,若无其事地夹到她的小碟子里,“你这边快结束了吧?”
“这会儿得歇歇。”廉谦是这么说,伸臂光明正大地揽住身边的人儿,脸上的笑意分明带着一种先天的得意,就是冲着喻厉镜,“大胆得休养着,在酒店里住着可不是好事儿,我得在家陪着,好好地给大胆给养着,整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子出来。”
廉谦的眼神一暗,就那么落在低头的大胆身上,见她夹起小黄鱼的肉往嘴里塞,那个眼神微有些缓,一对上廉谦那种坐拥着人的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