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那种要豁出去的感觉,把自个儿都燃烧起来,奉献一切?
没有,从来没有过,就是对连澄,好象还没到那个地步!
洗手间的门被敲响,清脆的声音传入内,极为清晰,似落在两个人的心头。
*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声音太清晰了,外头的声音,还能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廉谦一直在外面,她进来时就在外面,那个样子分明是在等待着眼前的女人,所有的话都让他给听去了吗?
她在疑心,却让下面的声音地像是给寒冬里让冰水浇透一身,冷得她发颤。
“大胆你又胡闹了——”
这个话带着的纵容是那么的明显,硬生生地刺入她的左胸,疼得她几乎不能承受,目光落向陈大胆,清秀的小脸带着一丝怜悯,或者是同情,更是刺痛她的眼睛,狼狈地上前,试图抓住她的手臂。
大胆往后一躲,顺利地躲开,不让任何人碰她一下,微凝起清秀的小脸,双臂环在胸前,“你的话,我已经听完了,你的意见很中肯,但不予采纳。”
这是她的结论,没道理让别人两三句话就给哄得后退了,没脾气归没脾气儿,总不能窝囊得让人欺到头上来吧。
“你耍我——”
*身在部队里,到是一直没真正地受过什么,高傲的性子一直不曾有什么人给打击过,就是廉谦始终对好不假辞色,让她有些伤自尊,就算是结婚了,也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一直认定着,只有她才配得上廉谦的优秀。
大胆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踩着恨天高,退到门边儿,不承认也不否认,瞅着人家那个似要朝她扑过来的表情,不由得摇摇头,“那个,我谢谢你,谢谢你的提醒儿,我会跟廉谦好好地商量的。”
门一开,外面站着的是面色阴沉的廉谦,这是*从未见过的样子,她指着大胆,嘴微张了张,试图说些什么,好挽回一点自个儿的形象,喉咙底一紧,竟是挤不出话来,硬生生地被他阴沉的脸色给镇住。
“瞧我粗心的——”廉谦把人抱住怀里,脸色微微地缓和些,门口的*,直接地无视过去,低(下)身,把大胆脚上的银蓝色鞋子给脱下来,“一眼就觉得好看,到是觉得有什么事儿给忘记了,如今着我的大胆可不行穿这么高的——”
小心翼翼的样子,那眼里的柔情似乎能把全世界都给溺毙在里头,*多么想那是对她的,可惜不是的,那是对着他的妻子,那个阴险的女人,做出柔弱的姿态,引着她说出那许多话,最后,惹来廉谦的厌恶!
洗手间静悄悄的,一切仿佛都沉了下去。
“呼——”忽然间出其中一扇的门给推开,走出来身着军装的男人,肩头是三颗星,赫然就是给廉谦开车的那人,只见他满脸都是放松的样子,却是奇异地带着几分尴尬。
那个啥的,男洗手间的坐便器坏掉了,反正还在修,他太急,就跑到这边来,听着脚步声进来,肯定是女的,躲在里面更是不敢出声,忽又听得另一个人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说呢,这可是最大的八卦,部队里太枯燥了!
嫂子真厉害!他只能这么说,轻易地就让眼睛长在头顶的*给败北,也活该呀,谁让平时高傲得跟孔雀一样,谁都看不起,活该倒楣的!唔,嫂子威武!
廉谦抱着人就走的,跟首长打个招呼时,惹得首长笑得挺和乐,还拍拍他的肩,大胆嘛就把脑袋往他怀里挤,已经是满面通红,一直就窝着那里,没敢抬起头来,直到廉谦带她到房间里,还殷勤地替她擦一回身子,那个脸还是红的。
“你同我商量些什么?”
声音就在耳边,热气就扑在她敏感的耳垂间,她觉得那边里一热,指定又是红起来,一个侧身,与他相对,那清秀的小脸就笑得跟太阳花一样,都围着他打转,装糊涂地问道:“什么?我要同你商量些什么?”
回应的她是廉谦搂住她腰肢的手臂缩紧些,也不是太紧,还放开着,至少得顾忌着她的肚子,薄唇贴着她故作无辜的脸,“怎么着,刚才那气势儿都哪里去了,现在当缩头乌龟来了?”
“我哪里的气势来的?”她可不承认,脑袋顶向他,顶开他作乱的薄唇,那边被他贴过的脸,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儿,慢慢地消去,“有个爱慕者,挺高兴的吧,这么火热的,平时有没有藉职务之便占别人的便宜?”
“天地良心——”廉谦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极为配合她,“职务之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以为我那个还能啃得下去?”
这话说得不对,果然着,大胆听出一些个蛛丝马迹来,那笑得可不是太阳花了,就跟六月里的太阳一样,极为灿烂,“不啃窝边草,那你啃哪里的草了?快说,给我老实交待?”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沈科那里的。”他到是老实交待,还把沈科给扯出来,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只有他自己知道,“大胆,就把哥哥这么个历史给揭过去吧,就跟翻书页儿一样,翻过去就算了,哥哥心里头可只有你一人的。”
“唔——”她应这么一声,钻入他的怀里,“以后可不许了!”
那自然是的,打从她出现过,还真没,他年少时还玩那一套,现在早不玩了,啥放(荡)的事儿都没掺合过,一个个地摆出来,名声清白得很。
搂她在怀里,*她身上碍事的衣物,两个人毫无阻隔在挤在一起睡,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声,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