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疾驰,大胆给硬生生地扛个二十四小时,早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那眼皮儿重得跟铅块儿一样,跟猫儿一样蜷缩在廉谦怀里,廉谦则是紧紧地搂住她,跟失而复得似的。
他低头瞅着她的脸,手指轻轻地抹过她柔软的粉色唇瓣,另一手则慢慢地往下,轻轻地落在她的腹(部),还不太明显,听说是双胞胎,他是知道大胆入院的消息,赶不过来,按着他当时的脾气,非得把沈科那个主儿,给揍得爬不起来为止。
任务太紧,任务又太急,他已经走不开,只得让喻厉镜占去便宜,天天在医院里陪着,还有更让他心急如焚的人,那就是连澄,就怕大胆一个把持不住,让他的那张好脸皮给诱了去。
那么一冲他跑过来,他知道,清楚地知道,大胆的心开始朝着他偏过来,至少他这个扯证还是有用处的,他是合法的丈夫,可以傲视着喻厉镜与沈科。
“廉副,这是嫂子?”
抱着熟睡的人,廉谦走得很稳,就怕把怀里的人给惊醒,顶着个斯文的脸,走得极为优雅,却看不出来有任何一丝故作的姿态,天生就是那样的人,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迎面走出女子,军服整齐,玲珑有致的身段儿包在军服底下,一路走过,引来无数目光,当然,都是暗暗地注意着的,他们得注意影响是吧,注意得军容军幻的,总不能个个显得跟sè_láng似的,那样子太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