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如绸缎云锦般的背上游走,渐渐从腋窝下滑到前面,停在胸前,揉捏挤压着那其中一团绵软,肆意地玩弄成各种形状。
“唔……”
她终于忍不住,将唇移开,吐出一句轻吟,嗔怪地凝了他一眼。
见她躲开,不嗔急了,按住她要转开的头,自己率先吻了上来,湿湿的舌像是一条滑溜溜的小蛇儿,钻入她的小嘴里,一顿飞快的翻搅。
“嗯嗯……”
他的“勤敏好学”,实在是太会举一反三,这么快便重新掌握了主动权,令有些疲倦的她有些吃不消,想要阖紧牙关,却早已由着他攻陷了自己全部的蜜津。
“好甜……比观里的井水还甜……”
不嗔喃喃自语,像是沙漠里饥渴的旅人,拼命搅弄渴饮着,一丝一滴也不肯放过她。
“不要了……嘴巴好干……”
她大口喘着气,终于从这场难分难舍欲罢不能的舌吻中脱身。
目光散乱,呼吸急促,她差一点儿就要以为,自己是一条被拍上岸的鱼,渐渐快要干涸而死……
不嗔邪笑着,此时此刻,安全温暖的山洞中,刚刚逃过命中一劫的他终于放下悬着的一颗心,怎么会放掉嘴边的甘甜?!
“干?那好办,我帮你弄湿……”
故意说着暧昧不明的话语,他的大手覆盖在她已然有些微微潮湿的柔软上,紧紧贴合。
水红色的肚兜,白色的绢纱小裤儿,在他的大掌中转了个儿,落在了身边的草垫上。
“冷呢……”
朵澜蜷缩着,腿儿想要合拢,不嗔解了自己的衣衫,火烫的身子压上,嬉笑道:“可还冷?”
她虽娇小,却与他极为契合。
她不自觉地浑身绷紧,连白嫩的小脚丫,都绷得直直的,小巧的趾头蜷起,透着淡淡的粉色光晕。
发觉她的小动作,不嗔埋首在她的颈窝处,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轻噬咬。
“小叶子等不急了?求求相公我……”
相公?
她心里一紧,有些清醒,想要挣脱。
这小道士真的是不想要活了,娶她?
弃命山庄的三个男人,非活吃了他不可!
“小叶子,我真的喜欢你……你知道吗?”
朵澜眼中似有泪花滚动,伸手抚着他的脸颊,低声道:“若你因我而死……我……”
汲家三兄弟的性格,她是晓得的。
这一次,她怕是挑战他们的极限了。
浅酒入喉,软玉初拥,回眸轻哼总关情。
痛痛痛,轻推郎,渐闻声颤,惊现湿涌。
“你要弄死我……才罢休……是不是……啊……”
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肉,朦胧的话语半句含在口中呜咽着。
咬得真狠,松开牙关,一溜儿血印子,这下朵澜解恨了。
谁叫他弄得这么狠,浑身都要散开,虚脱之极。
这一夜,何等峰回路转,何等惊心动魄,她脆弱的神经都要被刺激断掉。
只这一想,她就要疯掉。
“娘子不专心,看来相公我要拼尽全力啊……”
邪肆一笑,清雅的道士如今彷佛恶魔附体,用力一顶。
朵澜尖叫一声,几欲昏过去,算是知道了何为作茧自缚。
不嗔微笑着,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宛若一朵含羞的蓓蕾,在他的滋润爱抚下,缓缓盛开。
不嗔却是痴迷这极度舒爽后的戛然静谧,叹一声,整个人都俯在她身上,两人的汗水黏合到一处。
此乐不知何处寻,但觉形销骨节融。
“起来……起来呀……”
被压得累极,每一块骨头都透着酸痛,粘腻的腿根还没有清理,朵澜推着不嗔。
他依然置身于她火热的体内,而她疲惫的身体仍然习惯性地排斥着异物的存在,下意识地不断收缩颤动。
粗喘着,含住她透着红的耳垂儿,不嗔嘎声到道:“娘子还要么……”
刻意忽略他手上唇上的挑逗,朵澜奋力挣扎起上半身,抽出手推他。
“你再不起来我就要被压死了……”
两手一撑,他假意要起来,却好像没扶稳的样子,“哎呦”一声倒下。
“肩上的伤可是撑裂了?”
朵澜焦急,不敢推他,连忙昂起上身想要去查看。
狡猾的不嗔等的就是这一瞬间,下|身更深地在同一时刻挤入她的湿热深处,引得她一颤,无措地重新倒下。
“你……你骗人!”
她恼怨,大眼圆睁,愤愤地控诉着他的狡诈和欺瞒。
他简直是在折磨她,炫耀自己。
“这点儿小伤,不碍事,耽误不了我与娘子的恩爱……”
她情难自已,为他卸下束发的簪子,手指深深地探入他乌黑的发中。
虔诚地吻着她,他终于找到了另一种信仰。
朵澜被教导过,她的存在就是山庄里用来杀人的美色之刀,她不需要有很强的内力,或是下毒的技巧,她只需要一招,便是美人计。
可是她竟从来不知道,原来鱼水|之欢是这样的甜蜜动人,而不是她曾臆想的那般恶心作呕。
不嗔哪受过这个,平日里练功修真,清心寡欲,对肉|身极不看重,只求得长生飞仙,每日不是《道德经》,便是《南华经》。
体用不出于阴阳,造化皆因交|媾。
道生二气,气生三才,三才生五行,五行生万物。
小道士竟豁然开朗起来,师父往日的教导,竟好似游走在胸间,激荡起无数涟漪。
原来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