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如同耳语的呢喃,就缠绵在她的耳畔,烫得锦霓一缩,身子一歪,彻底落入身后的望月的怀中。
“呀!”
她急忙攀住望月的手臂肩膀,这才意识到,望月虽然看不见,可是,香川和寒烟,可不是瞎子!
自己从来都是习惯,怎么舒服怎么入眠,龙潭的气候比桃花谷还要怡人,她都是只穿着亵裤睡觉,连胸衣都不穿的。
想去捂住,已经晚了——
寒烟笑着,擒住她的双手,举得高高,低头就毫不留情地咬住她。
半痛半痒,她呜咽出声,细细的呻|吟,反射性地倒抽一口凉气。
他的手,虚拢着她的柔嫩,将她托高,好方便自己的掠夺。
香川笑,看着望月调整了姿势,淡淡道:“总是二哥最着急……”
语气里,倒是说不出的满足。
哪怕她不再仅仅属于自己,哪怕她心已经分成了几块,总有属于自己的一方,不是么。
也许,这……就够了……
总胜过她,在这个世上,全然消失……
“嗯,好疼……”
寒烟禁|欲太久,性子又本就急躁,大力地吮吸着,即使是她已经受不了,他还是不肯住口。
那种陌生的,快要被吸出来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满心的矜持,哑着嗓子,拖出一道长长的吟叫。
她还没收声,身子一空,满天晕眩,原来,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二哥,你别吓到她……”
暗哑的声音传来,香川强压住心头的欲|火,因为他瞥到,望月瞬间落寞的神情。
“大哥,你要是不愿意,我这就……”
不等说完,望月一把拉住他,眼睛望着他,依旧是黑沉沉的,深不见底。
“老三,你们受的苦,不比我少。她,需要你……”
一句话,两个刚毅的男人,都有落泪的冲动,双双移开眼去,只得用低咳掩饰。
粗重且压抑的喘息响起,寒烟有些控制不住地噬咬着锦霓,无论是脖颈,还是锁骨,前胸,无处不留下深深的齿痕。
男人修长的手指,急躁地用力揉搓着。
锦霓这两年体内的毒素清除了许多,长高了一些,连带着原本绵软但不太大的一shuāng_rǔ,也跟着饱胀了许多,形成小山似的圆锥形——
翘,即使是躺下,也呈现完美的姿态。
软,捏在手里,像是棉花,带着诱人的体温。
白,一眼望去,喉头干渴,叫人恨不得吸出奶汁来。
寒烟的指间,夹捏着那已经挺立起来的红色花蕾,手法既熟稔又下|流,很快,又痛又麻的滋味儿,瞬间传遍锦霓的全身。
“不要……好痛了……”
她艰难起身,两条腿被他死死地压着,只好挺起上身。
香川除去碍事的衣物,也挤上了床榻,不大的床上,三男一女,顿显拥挤起来。
看出她的紧张,他温柔地贴近她不断呼痛的小嘴儿,亲昵地点了一口,这才哄道:“乖,别怕。”
说完,他引领着一旁的望月,几个人都调整好舒适的姿势。
寒烟抬起头,眼底闪烁着□的火花,哑着嗓子开口道:“谁先来?”
锦霓哆嗦了一下,她被调动起来的渴望,被这样一句话,瞬间达到了顶峰。
一想到被三个男人,据他们说,还都是自己的男人,疯了一样压在身下欢爱,她就浑身都热起来。
没人回答,寒烟顿了顿,眼看着那白皙的玉肤上,都是自己深深浅浅的牙印儿,兴奋得难以自持,一把卡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往上顶,顶到墙边,直到无法再往上。
顺势一滑,大手往下,一直滑到膝盖处,猛地一拉,纤细的腿儿,就被彻底地大大分开。
精壮的身子往里一塞,他在她两腿之间停住,叫她无法合上腿。
寒烟的衣衫还是完好的,而锦霓已经近乎□了,这巨大的反差,令她害羞地闭上眼,手背挡在眼前,不去看他。
“睁开眼,是我……”
他粗喘着,去拉她的小手,可她死死地闭着眼,就是不看。
嘿嘿一笑,他有的是办法逗她。
“真的不睁开?别后悔……”
说完,他也不含糊,猛地伸出指头。
“啊!”
锦霓被刺激到,尖叫出声,而且果真随着他的心思,睁开了眼,瞪得圆圆的,望着那可怕感觉传来的尽头。
寒烟故意狞笑着,加重她的感觉,就是不肯松开,不仅如此,还故意一松一紧地掐捏着,就好像是玩弄着一朵脆弱的花儿。
“呜呜……疼……你快松开啊……”
锦霓上不来气儿,急促地喘着,蹬着两条腿,想要挣出来,无奈,她越动,他就拽得越紧。
“寒烟,你快松开吧,别弄疼她了。”
望月伸手,摸了摸锦霓的小脸儿,一把被她拽住,拖到嘴边,“嗷呜”就重重咬了一口。
“嗯!”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却没抽回手来,任由着她发泄。
“怪不得一拽就疼,可能是太嫩了,好几年没弄过了吧……”
寒烟窃喜着,这鸟不生蛋的蛮荒之地,也有它的好处,那就是,他们的朵朵在这里,不谙世事,也不曾被人染指。
“你闭上嘴巴!”
锦霓生气了,不想再听他的胡言乱语,那些话下|流死了,连族里最不顾脸面的小伙子,怕也不会说的。
“好好好,我闭嘴,那我就亲这里,才能闭嘴……”
他追逐着那隐约的湿润,试探着轻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