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这次足足向后推迟了十多日也没来。起初玲珑自个儿都没注意到,还是同房的丫鬟突然提起,玲珑这才注意到了自己没来月信之事。
那丫鬟也是个口无遮拦的,竟问玲珑是不是怀上了。顿时就将玲珑吓得目瞪口呆,连连否认。
玲珑虽是个黄花大闺女,却也晓得要做那等子事才能像主子一般怀有身孕的。自个儿清清白白的,哪能叫人胡乱坏了名誉?
她指天发誓的说自己没做那折损清白之事,要那丫鬟先替她保密,免得惹了别人的闲话去。
可这样的事情,想去问了人吧,又怕难堪。不问吧,又怕是内里出了毛病。问不问都是个问题,一时叫玲珑好生为难。好好的,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来呢?
玲珑踌躇了几日,月信还是没来。心想着借个机会问问来替主子探病的楚大夫,却不想就此东窗事发了去。
那丫头一看玲珑过了二十多日还不曾来月事,自然是觉得玲珑这丫头偷吃了jìn_guǒ,怀了哪个野男人的孩子。
王妃唯一的贴身丫鬟,平日里看着挺是清高的,却没想到内里是这么个贱东西。那丫鬟心头不屑,跟几个交好的丫鬟说议之时,不经意间就将此事说了出来。
玲珑怀孕的消息,便这么在下人圈里闹开了去。王妃身边的丫鬟,竟然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
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玲珑这贱蹄子,可不是活活的巴掌往王妃脸上招呼吗?
一时各院之人,皆是翘首以盼的等着这开年以来的第一出好戏。要是凤倾月就这么气落了胎,那更是落得个满堂欢喜了!
外面一群人居心不良,昕雨轩里的丫鬟也是心有期待。若是玲珑失了王妃的宠,王妃定是要另选一人来伺候她的。
做王妃身边的人,自然比在府里做这些杂活要好。一个个都心有期待,恨不得此事早些爆发了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谋害
如此事关玲珑的要事,经人私下传了个遍,玲珑和凤倾月竟成了最后知晓的人。
“主子,奴婢断然没有做过那等子不知廉耻的事来。请主子明查。”
玲珑此般坚定否决,凤倾月自然相信。玲珑到底跟了她这么久了,她怎会不知其本性?
今个儿要不是安嬷嬷在她面前多了嘴,她倒不知这外头都变了天了。
玲珑若不是有了身孕,便该是身子出了毛病吧?会不会是她连月来时刻照料着自己,精神疲累引起的?
念及,凤倾月就有些内疚。
“安嬷嬷,你速去将楚公子请了过来。”
凤倾月无缘无故下此命令,玲珑自然晓得是请来替自个儿探身子的。忙是眼中含泪,对着凤倾月直磕头。
“谢主子。”
“既然是做主子的,又怎能让你白白担了这等子有损名节的冤屈?”
玲珑无话可表达,只得感激在心,期待着楚云辞快些来还她个清白。
她就这么笔直跪在地上,凤倾月叫她起身来她也不愿,只觉自己罪孽深重得很。
她自个儿名节败了是小,要是给主子蒙了羞,那才叫她无地自容了。
好在她身份低微,只是个卑贱的小丫鬟,这些事只有府里的人私底下说。若这样的事传了出去,纵然事后能查个明白,她却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楚云辞被凤倾月请来,外面就有好些小丫鬟在昕雨轩外头打听情况了。
这人难免有好奇之心,而众院对这昕雨轩里头的事,更是特别的上心。
毕竟王妃入府以来一直让人没什么说头,现下好不容易身边的人犯了件备受争议之事。众人自然关注得很。
楚云辞一听玲珑的情况,便先是为玲珑探了脉。脉相平缓,倒不觉有异。可以肯定的,便是玲珑并无身孕。
“这些日子可有什么不适之感?”
“下腹偶有坠痛,以前却是不曾有过。”玲珑说了前一句,又觉不甚妥善,便是接着解释了一番。
听她后头这一句。楚云辞皱了皱眉。直觉是她身子出了问题。
“平常可是怕冷?”
“是有些,大热的天气也是四肢冰凉得很。”
“以前月事来的时候可有不适?”
玲珑回答得好好的,被楚云辞这么突然一句话。问得愣红了脸。
“以前月事来时可有不适?”
楚云辞以为她没听得清楚,便是又重复了一次。
女儿家如此私密的事情,他问出来却是没半点的不好意思。玲珑见他这般,也是放送了些。他不过是个医者。做好自己本职之事,自己又何必娇羞在意呢。
“以前来时常伴有疼痛。至寒冷的时候疼痛更甚。每次月信之时,小腹都甚为冰凉。”
听她这么一说,楚云辞便是有了定论。
“此乃宫寒之症。不过无缘无故的,也不该是闭经了去。最近可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都是丫鬟们的照常吃食。没什么特别的。”
楚云辞很是不理解。若没有外界刺激,这宫寒之症怎会如此严重?
玲珑好似想到了什么,猛的瞪大了双眼。
本想问了楚云辞。又觉得贸贸然的,不甚妥当。便是小心问了一句:“一定是吃食上出了问题吗?”
玲珑倒是吃过一样特别的东西。不过她却不甚肯定是这东西。
“奴婢吃过一盅血燕。”
这血燕吃了也没什么,楚云辞本有些不以为意,反应过来却顿觉不对劲。玲珑不过是王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