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这个小女人在身边,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爱笑了。
她哪里是舒服?
刚才自己分明想着要对她温柔些,不让她那麽难受,看得出她并不好过,一张小脸一直纠结在一起。
或许也有过快乐,可他知道,痛楚必定比快乐要多,他只是不明白,为什麽一件令人身心狠狠放纵愉悦的事情,会让她这麽痛苦?
他吐了一口气,声音难见的温柔:“下次,我动作再轻柔些。”
听着他的话,一颗心又不断在沉沦,浅浅开始相信自己真的有奴性,看他,就像看自己惧怕又仰慕的主人一样,每次只要他对她说几句好听的或是温情的话,她就会轻易迷失自己。
她对这个男人虽然惧怕着,却完全没有抵抗力。
可他的巨物依然停留在她体内,整个房间里流窜着暧昧的气息,再不让他出来,她不知道再过一会他会不会又无端生起邪念。
她已经快承受不住了,再来一次,她会死的。
……作者有话说:看到很多妹纸说不喜欢女主,但没有办法,目前已经定型了,不喜欢这类型的女主,只好等下篇文的时候再换一种女主的性格,这本就只能按照原先的想法继续,慢慢从弱开始变强,绝对不会一下子变得很强悍。如果有遗憾,那就下一篇再找回来吧。很快会回家了,到时候再加更,等我哈。
亲自为她擦乾净
慕浅浅觉得,再来一次,她会死的,她真的会被东陵默给弄死。
两次欢爱,算起来至少有一个多近两个时辰,再这样下去,就是跌打的人也扛不住。
他定国侯功力深厚体格强悍,自然不会有什麽,可属於慕浅浅的这副身躯却是娇弱无比,哪里承受得了他这样的热情?
她动了动身子,小手抵在他胸膛上,轻轻坐了起来。
刚想要从他身上翻下,他的大掌却忽然落在她腿上,将她两条腿彻底掰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依然湿滑的花还含着他巨大无比的ròu_bàng,这一动,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抬眼看着她,东陵默薄唇微动,笑得邪魅:“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
“啊!”浅浅吓得低叫了一声,慌忙把手护在自己胸前:“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想下去。”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现,他又郎朗一笑,才忽然放开她的腿:“下去吧。”
做了两次,他也有点累了。
连着在军营里忙了两日,直到夜幕降临才跃上他的宝马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这麽急着回来,只是想着早点见到她,不知道她会不会一个人在房间里等他,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寂寞。
没想到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沉沉睡死过去了,睡得那麽香那麽甜,睡得那麽勾魂。
他本该生气的,气她不给自己等门,他固执地认为,女人就该在家等着她的男人回来,可是看到她那副娇俏的模样,所有的郁闷顿时散去,想要气也完全气不起来。
如今看着她这副柔弱到几乎完全使不出半点力气的样子,心里更不可能对她有任何不满。喜欢都来不及了,怎麽还会生气?
不知道这样一份喜欢源自何处,或许只是觉得新鲜,就像养着一头小宠物一样,反正,他不排斥这种感觉。
浅浅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来,噗地一声,两人的身体分开那一刹,摩擦出来的那点火花让慕浅浅忍不住低吟的一声,可她自觉以小手捂上自己的薄唇,生怕这样一声低吟又勾起他的邪念。
这个定国侯,性欲旺盛得很。
完完全全分开之际,一股热热的蜜液混合着他的jīng_yè从腿间滑下,羞得她慌忙把一双yù_tuǐ并拢上。
想要找个东西拭擦,可他就横躺在床边,要下床还得从他身上翻过去。
她两条腿紧紧并拢,一双手护在胸前,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也没有勇气爬过他的身体,虽然已经欢做过无数次,可她依然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彻底暴露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东陵默轻吐了一口气,忽然翻身坐起,寻来一条乾净的毛巾,轻轻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
在她的尖叫声中,他推开她两条腿,毛巾落在花穴口上,亲自动手为她拭擦了起来。
浅浅窘得恨不得立马晕死过去,感受着他那只粗鲁的大掌在她身上做着名为伺候、实则是令她羞愧欲死的事情,一张脸除了朱红,再找不到其他丁点颜色。
整个过程,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好不容易熬到他放开了她,她才慌忙躲到角落里,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斜眼偷偷瞄去,见他拿着擦过她身体的毛巾随意将自己那根沾满她蜜液的ròu_bàng擦乾净,随手一扔,把被污染过的毛巾扔在床头边的矮柜上,便又往下一躺,向她伸出手:“过来。”
没有半点迟疑,她听话地向他爬去,在他身旁躺下,伸手抱住他结实的腰。
这不知道算是一种默契还是习惯,或者只是一种顺从,从那夜开始,每当最後一次结束後,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一觉睡到天亮。
可她又忽然想起什麽,抬头悄悄看了他一眼,尽量让自己带着藏不住不满情绪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我发现听雪阁里没有我的衣服,我能不能让人订做一些?”
东陵默落在她肩膀上的大掌微微一顿,垂眼看她,神色怪异:“从前不让你来这里,听雪阁里当然没有你的衣服,不过,明日我会让人送一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