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他一定可以活过来的。
可是,他那双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眸却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慢慢地,黯然淡去。
她心里万分沉重,眼泪不自觉滑落。
那些呼唤,完全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子衿,子衿,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子衿!”
看着她脸上滑落的两行泪痕,赫连子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知道她在哭什么,也不知道她在幻境中都看到些什么,可是,她却在呼唤他。
掌中的内力缓缓卸去之后,他倾身向前,把她纳入怀中,执起衣袖小心翼翼地拭擦她满脸的泪痕。
往常这种时候她都该昏睡过去的,可是这次,那两扇浓密的睫毛却轻轻抖了抖,她缓缓张开眼眸,看着他。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咽呜了一声,伸手抱上他的颈脖,痛哭道:“不要离开我,子衿,不要死!我要你活过来!不要离开我!”
“我在,我没离开。”他用力抱着她,心绪万千。在她心里,真的如此在乎他吗?
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入口是一片冰凉的苦涩,那是她的眼泪,她为他而流的泪水。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不想强迫她,是她自己主动抱上了他。
如此良辰美景,两人孤男寡女的待在床上,她用力抱着他,求他不要离开自己,这是对他的暗示吗?
他自问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也如他自己所说,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这样的夜晚,让他特别动情,也特别按耐不住。
浅浅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意识依然停留在自己的梦境里,眼角依然滴落着不知源于何处的泪珠,紧紧抱着他:“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死。”
“我不会死。”长指落在她下巴上,轻轻勾起她的脸,他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吮.吻,一边低喃道:“我不会死,我会永远守在你身边,浅浅。”
浅浅嘤咛了一声,闭上眼,探出粉仧嫩的舌尖,这次,主动回应着他的吻。
她生涩的回应瞬间挑起他心底最深处的仧望,他倾身而下,把她压在一片床褥上,完全不受控制的大掌落在她身上一顿撕扯。
热情在一瞬间被点燃,彻底爆发,他用力含着她的薄唇,肆意啃咬。
唇瓣上生起一股被咬出来的痛楚,这一痛,痛醒了她所有迷糊不清的神经。
她张开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一时间竟完全不知所措了起来。
刚才,他明明是没有半点生气那般躺在她的怀里,身上的温度渐渐在散去。
可是这一刻,他却压在她的身上,用力啃咬着她,从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炙热气息烫得她身心一阵软。
他又活过来了?还是说他根本没有受伤,根本没有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
可是,那一幕是从哪里来的?她为什么总是梦到他死在自己的怀中?
那是过去的事情,还是……她睁了睁眼眸,心里一阵揪痛。
这会不会是女人所谓的第六感?有朝一日,他真的会死在自己怀里么?可她为什么叫他“寂”?她为什么要呼唤出这样一个陌生的名字?
不等她多想,前忽然传来一阵痛意,她别过脸,躲开他的唇齿,用力喘着气。
一双小手落在他的前,轻轻推了一把:“子衿,子衿不要!”
她总算反应过来他们如今正在做什么。
赫连子衿已经把她身上的衣裳拉开,而他,一只粗砺的大掌正落在她的嫩仧上用力搓仧着。
只是一个闪神便又与他如此亲密了起来,可是,这一刻她该要如何应对?她是不是该推开他,拒绝他的触碰?还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
脑袋瓜昏乎乎的,甚至还有越来越迷糊的迹象,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又想起了自己早已答应过要做他的女人。
纠结中,赫连子衿忽然低头,在她前一口咬了下去。
浅浅吓得尖叫了一声,垂眼看着埋首于自己前的男人,用力推拒着:“子衿不要,不要这样!”
“你说过要做我的女人。”赫连子衿含着她的仧尖一边用力吮仧吸,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喃。
听着她不受控制的娇,他浅浅笑了笑,大掌沿着她的腹间往下,去挑开她的衣带。
浅浅开始有点迷糊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有一口蜜在前传开,一直传到她的四肢百骸,也传到她的脑海心门。
甜甜的,腻腻的,很醉人,让她如同喝了一坛子酒那般,浑身软,一双手再也发不出丁点力气。
赫连子衿是温柔中带着一丝暴,又在暴中潜藏着几许怜惜,与东陵默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想到东陵默,便又想到那双冷冽的眼眸,以及那一夜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哭泣求饶,而他又是如何铁石心肠残暴地对待她。
东陵默,根本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对象,不是吗?
她缓缓闭上眼,不再挣扎,任由身上的男人把她的衣裙褪去。
……
衣衫尽褪,两具火热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赫连子衿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轻啃,一边呢喃道:“这次别再拒绝我了,浅浅。”
浅浅不说话,只是别过脸,任由他的唇齿落在她的耳际颈脖上。
她是不是拒绝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只要他想要,她能拒绝得了吗?
“我希望你心甘情愿。”他的大掌落在她脸上,把她一张小脸掰回来,让她迎上自己的目光:“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