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浅不自觉往床内侧缩了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入夜後的寂寞时光,他如此脱衣,莫不是……脑袋瓜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东陵默已经脱得只剩下薄薄的xiè_yī裤,回头不见她有任何动静,他剑眉微拧,冷声道:“还不起来换衣裳,今晚在慈甯宫的宴会,你不打算出席了?”
“什麽?”宴会?
慕浅浅一张脸从潮红,慢慢变成苍白一片,宴会……那个专门为了她十六岁生辰所开的宴会,在发生了这麽多事情之後,居然被她彻底给忘记了。
可是慈甯宫……
“不!我不去!”想起赫连子衿所说的迷情香,她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猛地摇起了头:“我不去,我不去那个地方,我……我不要去。”
常嬷嬷说了要她傍晚时分再去沐浴更衣,她不用想都知道她们想做什麽,她只怕她们还会给她下什麽乱七八糟的药。
身体是自己的,她爱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