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得让人沉默的男儿气息。
就这样一个狂傲不驯的男人,却跟她说,以后他不在的时候就让她去赫连子衿或轩辕连城那里,不要在这里等他。他是在关心她么?
可他难道不知道如果她夜里留宿在倚风阁或是烨阳阁,很有可能会和他们做那种事么?
就算她不愿意,像昨夜那样,说不定也会和赫连子衿发生关系。
对着轩辕连城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连城皇子一旦情动起来,才不会管她愿意不愿意,这些,他都不在意吗?
194我说,我介意
“为什么不继续?”东陵默忽然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睁开一双深邃如云的眼眸,盯着慕浅浅:“在想什么?”
慕浅浅摇了摇头,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听到他刚才那些话之后便陷入了一阵凌乱的思绪,完全清醒不过来。
不知道他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真的不介意么?
东陵默却忽然伸出大掌,长指在她娇俏的脸上划过:“我不是不介意,可如果你因为在这里等我而出了任何意外,那我宁愿压在你身上的男人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如果被其他男人侮辱了,你以后怎么活下去?”
她的心狠狠颤抖了起来,他说这话的时候,话语里几分无力,也有几分不安。
他是真的在关心她,可是,她依然不确定,他真的不在意吗?
“我说,我介意!”他忽然扣住她的腕,轻轻一拉,把她拉倒在他身上,一个翻身,把她压了下去,张嘴含住她的薄唇,用力吮吻了起来。
她还来不急闷哼,整个人已经融化在他忽然生起的热情之下。为什么这一刻心里突然很酸很酸,酸得她几乎落泪?
感受到东陵默的委屈,也感受到他对自己那一点怜惜,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极度感动了起来。
因为怕她出事,他宁愿把她推到赫连子衿或者轩辕连城的身边,宁愿放任她与他们亲热,也不想让她受到丁点伤害。
她一直以为定国候是最无情最冷酷的,可是,他却在怜惜她。
“东陵默。”她忍不住伸手抱紧他的颈脖,探出颤抖的舌尖回应着他:“默……”
眼角,还是忍不住挂上两滴莫名奇妙的泪,最近,泪腺有点发达是不是?
来到这个年代之后,她一直以为只有赫连子衿一个人会对她现出一点温柔,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东陵默在意她,原来,他对自己也有那么几分怜惜。
是不是被压迫久了,奴性不知不觉又暴露了出来?
只是那么一点怜惜,便让她忍不住感动得落泪。
她用力抱着他,热情地回吻。
东陵默对着她的时候本来就特别容易来yù_wàng,感受到她热情的回应,胯下的yù_wàng哪里还忍受得住?
只是几个简单的撕扯便已经让两人坦诚相对了起来。
什么练舞,什么宴会,对他们来说都如同离了千万里那么遥远。
他用力挑开她的腿,抵着她的柔滑,腰间一挺,生硬地挤进了半分。
“嗯……”她高仰着头颅,身下依然传来几许疼痛,一痛,身子便又紧张了起来。
她一紧张,那里就会缩得更窄小,让他完全闯不进去。
他轻轻吻着她的脸,薄唇沿着她的脸庞滑到他的耳际,含着她的耳垂,低喃道:“放松点,你这么紧张,我进不去。”
“嗯……”她点了点头,可是点完头之后才忽然惊觉,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怎么放松?
他弄得她那里丝丝疼痛,身子不自觉绷紧,这都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那……那你……”她低喘了两口气,红着脸,低声道:“你……你再亲亲我。”
亲她……
他放开她的耳垂,从她颈窝中抬起头,垂眼看她:“想要前戏,是吗?”
浅浅已经羞得几乎无地自容了,可是对着他那双明亮透澈的眸子,只能忍着羞涩,浅浅点头。
男人有时候是需要引导的,尤其是东陵默这种动不动就粗鲁得要死的男人。
明明他定国候的恋慕者成千上万,分明只要他勾一勾手指头,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可以直接从慕候府排队排到九公主殿。
可是,他在这方面怎么纯洁得像个孩子一般,什么都不懂,还要她这个经验还不如他的小女人告诉他自己需要什么?
可是,他却又是如此真诚的,看他还在真心等待她的指引,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捧住他的头,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子上。
薄唇触碰到她胸前那颗粉嫩的乳果,他伸出舌尖,从果子上轻轻舔过。
“嗯……”慕浅浅止不住低吟了一声,身子轻抖。
只是微微怔愣了一下,他便张嘴含了下去,轻轻吮吸了起来,另一只大掌覆上她另一座高耸,不轻不重地揉捻着。
这一次他很温柔,真的很温柔,完全没有一点粗暴,只是想着要让她高兴,让她愉悦起来,不想再伤到她。
在他温柔的对待之下,浅浅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已经被他巨大ròu_bàng插上的xiǎo_xué越来越湿滑,流出的蜜水也越来越多。
感觉到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东陵默的大掌才落回到她的腰间,直起身躯,垂眼看她:“现在可以了吗?我想进去了。”
他的声音嘶哑得很,呼吸十分沉重,可他还在等着她的回应,不想因为自己的粗暴和心急对她造成第二次的伤害。
昨夜伤她的那处不知道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