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法,剑气虽凌厉,但剑招很轻柔,因为有浅浅在身侧看着,所以这次他刻意把所有剑气隐去,只让她看招式。
她手臂上还有伤,练给她看也不过是满足一下她的学艺之心,他不愿意让她自己动手练起來,只允许她站在一旁观看。
看了一遍,浅浅觉得还不过瘾,又央着他再练了一遍。
两遍下來,基本上,所有的招式她已经熟记在心。
“这个叫什么剑法?”这么漂亮的剑法,总该有个好听的名字。
“无名。”长剑回鞘,赫连子衿随口答道。
“沒名字?”怎么可能?这些剑术高明的江湖人士决不可能让自己的剑法沒有个像样的名字。
浅浅揪了揪他的衣角,努唇道:“别这么小气,究竟叫什么名字嘛?”
赫连子衿瞟了她一眼,才道:“就是无名,无名剑法。”
浅浅小脸窘了窘,原來,是无名剑法,不是剑法沒名字。
“我学会了,我练给你看看好不好?”看着他手里的剑,她已经跃跃欲试了。
这么好看的剑法,再配上她这副柔美的身段,舞出來一定和仙女下凡一般好看!
“你手上的伤还沒好,过两天再练。”他拽着她沒受伤的胳膊:“回去练心法,今日教你内功。”
内功!“是那个一掌打出去可以隔空打倒敌人的武功么?”
他垂眼看她,她眼里只有好奇和期待,沒有半点虚假和矫揉做作,他的眸光微微闪烁,说不好是什么心情。
忽然他随手一扬,“轰”的一声,浅浅身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轰然倒塌。
一棵,几乎要两手才抱得过來的撑天大树,目测至少有几十年的历史……
“想学么?”
“……”
不说话不代表她不想学,只是震撼到完全想不起來要说什么了。
不到一刻钟后,他们回到房间,浅浅脱去鞋袜爬到床上,把被褥推到角落里,尽量在床上挪出最大的空位。
她趴在床上,轻薄的衣衫把她妙曼的身躯勾勒得轮廓清晰,陡峭圆润的娇臀在视线里无限放大,他忽然就想到了昨日她在听雪阁正厅里跳肚皮舞的情形。
那时,她就如同一尾不断扭动的灵蛇一般,不盈一握的柳腰一直在颤抖,抖得如风中落叶般,惹人心怜。
他甚至差点忍不住上前握住她的纤腰,让她只为他一个人而舞。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沒想到向來在这方面心如止水的自己也会有迷失的一天,甚至,硬生生捏碎了一只上好的白玉杯子。
如今,她就趴在他的床上,以如此勾魂的姿势诱惑着他的视线,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走到床边,靠近她……
“啊!”慕浅浅完全不晓得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忽然之间,男人已经从身后贴上了自己,甚至,他大掌落在她腰间,将她身子往上头一提,让她屁股……对着他那地方……
“赫连子衿!”浅浅彻底被吓坏了,他……他胯下拿东西居然已经膨胀炙热到那地步,这一刻,竟硬邦邦抵在她的臀缝里。
如果不是隔着衣裳,现在两个人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要紧紧贴合在一起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赫连……”
“别动!”赫连子衿声音沙哑,已经变得滚烫坚硬的ròu_bàng紧紧抵在她的臀缝里,只要将这上头的衣裳撕碎,他就可以握紧她的柳腰,从背后用力插进去。
这个姿势上回已经用过,甚至用得淋漓尽致,一想到ròu_bàng被温热的肉穴紧紧吞噬的滋味,身体不仅没有得到半点放松,甚至,越绷越紧,胯下的硬物也越来越难受。
他从不是个沉溺与ròu_yù中的人,他自问自制力算得上惊人,就算数不清的绝色美人在他面前tuō_guāng,他也能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沉迷其中。
可这丫头,不过是弯身的时候一不小心让他看到臀缝而已,他居然被她这么一个翘起小屁股的动作,勾得连魂都差点丢了。
呼吸,好乱,ròu_bàng,很难受,好像不顾一切就这样挤进去……
“子衿,赫连……啊!赫连子衿……唔——”他居然还在往里头用力挤,就连她那条薄薄的裙子也几乎要被他带动,往自己xiǎo_xué里头埋进去。
好可怕……再这样下去,衣服真的会被他塞进xiǎo_xué里的!
可是,他分明已经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冲动了,她能感觉到的,他不让她动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只是,他现在还在往里头挤……
“子衿……”慕浅浅哑哑地唤了声,声音里满是颤意。
刚才还那么出尘,好看得如谪仙一般的赫连子衿,现在,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忽然就冲动了起来?
她好像……什么都没做……
“别动。”赫连子衿的声音依然那么沙哑,甚至,比刚才还要哑上几分。
ròu_bàng带着衣料往她xiǎo_xué里挤进去了一点点,便彻底无法进入了,可是,他真的还想再深入。
就算上次将她里里外外全都干翻,她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和她做得那么淋漓尽致,今天,他是不是该让她完完全全想起那日的事情?
147敢逃跑,就地正法
硬邦邦的铁杵就顶在她的花穴口,带着一点衣料挤进去了那么一些些,再用力,不知道会不会连布料都会一起塞进去。
慕浅浅吓得几乎想尖叫,偏偏身后的男人还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告诉她别动,似乎正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