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她不能……“嗯……”
头一侧,这次,彻彻底底睡死过去了。
……那是一个沦陷在生死边缘的日子,至少,对浅浅来说是这样。
很多年以后,每次想起那一天,她依然心有余悸,真的很怕,很怕再来一次。
她做了什么?她其实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跳了一支舞,一支肚皮舞,尔后,整整一上午被折腾得体无完肤。
他逼着她跳,她不跳,他就咬她。
是真的咬,每次总会咬得她大声尖叫,每次,总会让她丢掉所有的矜持甚至尊严,跳,不断地跳。
哪怕两条腿发酸发软发胀,哪怕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寻不到半点力气。
东陵默疯了,她是这么认为的,他一定是疯了。
不然他不会一直要一直要,从离开正厅回到寝房,一直到晌午过后,两个多时辰,他不许她离开,不许她休息,只是让她跳,不停地跳。
可她一跳,他就会像着魔了一般,刚释放过的身体总是在最快的速度恢复战斗力。
最终,她在一次无法承受的悸动中晕死过去,晕在他的怀里,再后来,赫连子衿将她抱了去,可耻的上药,她其实是好意,可是,她还是在自己的羞愧中彻底昏死过去
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坟墓,慕浅浅。在这个地皮贵得让人抓狂的年代,她居然有自己的坟墓!
是了,她在现代的时候真的已经死了,现在,她已经成了一缕孤魂,二十一世纪那个慕浅浅已经不在了……
墓前屈膝坐着一个男人,背影熟悉得让她指尖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