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快被幸福的感觉淹没了。
虽然,明知道大家只是给东陵默面子,但是,能解决问题是最实际的。
东陵默的目光落在浅浅身上,“由你来跳舞,可以吗?”
“跳舞?”浅浅看了三人一眼,幸福的感觉还没散去,便顿时开始为难起来,她可不会这年代的舞蹈。
犹豫了半响,她才怯怯道:“肚皮舞可不可以?”
她什么都不懂,只学过肚皮舞,而且还学得不算逊色。
但是这个时代似乎没有肚皮舞这种舞蹈,不知道她若是跳了出来,会不会吓到他们?
东陵默,轩辕连城以及赫连子衿面面相觑。
肚皮舞,确实从未听说过。
“我才疏学浅,不知道浅浅所说的肚皮舞算是哪一类舞蹈。”赫连子衿问。
既然是由他来抚琴,他至少得要懂得她所舞的类型。
浅浅咬着指尖,看了三人一眼,犹豫了很久,才道:“要不……我跳给你们看看?”
……
她在悠兰临时拉出来的纱幔后折腾了老半天,就在那几个本来就没太多耐的男人快要忍不住拂袖离开的时候,纱幔总算被掀开,她羞答答地出来,如新娘子一般。
东陵默掌心紧了紧,赫连子衿端起杯子,佯装无所谓地浅尝杯中茶水,轩辕连城靠在椅背上,斜眼看她。
她,裙子的上衣被剪下来一大截,不仅露出雪白细嫩的小,还让两条如莲藕版纤细脆弱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
东陵默挥了挥手,厅里所有的下人全部低头退了下去。
“穿成……这样,想做什么?”喉间一阵干涸,他学着赫连子衿的样子,端起杯子把一整杯茶水灌进肚子里。
“跳舞啊。”浅浅走到大厅中嫑央,站在三人面前,虽然有点羞涩,毕竟她就是在现代的时候也从来不穿露肚脐的衣服,不过,跳肚皮舞总是这样,她也没办法。
因为没有音乐,赫连子衿也不懂现代的曲子,所以她让悠兰命人从浅云阁带了一些手环过来,全都戴在两条纤细的手腕上,珠子磕碰间,可以发出响亮的声音。
轩辕连城的大掌落在杯子上,但他忍着喉间的不适,声音淡漠,甚至比往日还多出几分森寒:“那就跳来看看。”
137跳,继续跳
浅浅被轩辕连城冰冷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这个连城皇子了,不过既然人家开口说让她跳,她跳便是了。
翘立的粉臀在薄薄的衣裙下轮廓清晰,她晃动手中的链子,小嘴哼哼,俏臀一扭,完全沒有丁点骨头似的腰肢忽然迅速颤动了起來。
慕浅浅的身子骨真的很柔软,软得如一条蛇那般,让她在熟悉的节拍下,柳腰扭动得更加得心应手。
灵动的青丝飘然垂落,随着她身形的晃动,晃出一波一波令人眩目的墨色海浪。
一张小脸渐渐生起了自信满满的笑意,美得如诗如画,出神入化。
极致的美,勾魂,也夺魄。
但,令厅里那三个男人完全移不开视线的却是她的腰。
纤细得每个人都可以两手握住的腰肢,随着叮叮当当珠子碰撞的声音,不断在颤抖,不断在摇晃。
晃出來的光泽,一圈一圈荡开。
忽然,他们在一瞬间想到一种动物,蛇。
她现在,如蛇一般。
看到浅浅那出神入化的舞姿,三个男人同一时间想到了一种动物。
蛇!
她现在,如蛇一般。
扭动,颤抖。隔着薄薄的衣料,sū_xiōng不断在起伏,他们甚至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
世间的一切仿佛忽然停罢了一般,唯有那条蛇腰依然在扭动,以及耳际响起了,她的呼吸。
没有声音,却胜过千言万语。
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重复,柔弱的她被压在某具高大壮实的男性身躯下,薄唇微启,蛇腰扭动,整个人在不断颤抖。
呼吸,渐渐变成低低的娇喘,一声一声,一浪一浪,最终化作尖锐的呼啸,高亢的尖叫。
他们甚至可以看到她身上那个男人在用力驰骋,把他无比粗壮的巨物,一下一下送进她紧窒细嫩的xiǎo_xué里,快速抽出,再用力填满,一次又一次……
“啪”的一声,不知是谁手里的杯子被一不小心抓破。
浅浅吓了一跳,舞步一顿,看着赫连子衿,顿时尖叫了起来:“你……你的手受伤了!”
“我回去上药便好。”白衣素影一闪,厅里再没有赫连子衿那一抹颀长飘逸的身影。
“简直……不知廉耻!”轩辕连城霍地站起,长袖拭去鼻间不小心溢出的一抹猩红,狼狈逃开。
浅浅额角顿时挂满黑线,这个粗鲁的连城皇子,人家在跳肚皮舞,在跳舞也!他居然骂她不知廉耻!太过分了!
本来呼吸就还没来得及调整过来,胸脯还在剧烈起伏,这下因为生气,起伏得更厉害了。
“你气息乱了,我给你顺顺。”身后,东陵默低沉的声音响起,低沉中,夹杂着几分她所熟悉的喑哑。
没来得及抗拒,一件外衣铺天盖地而来,尔后,她身子一轻直接被他打横抱起。
耳边风声不断,只是一转眼的功夫,他们已经回到寝房。
柔软的身躯被轻轻一抛,迅速吻上柔软的被褥,还好,这次是被褥,不适硬邦邦的床身。
可是大白天的,东陵默捉她回房做什么?
或许她已经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但,她刚才还在跳舞,一首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