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的将头撇开,荣帧有些后悔带他来这里了。
按照今天晚上傅簿洲的诡异程度来看,她其实真的应该早早的回家,然后睡觉,杜绝和傅簿洲这样危险的接触,这样她才能够更好的守住自己薄弱的内心。
两人就这样一起待上几个小时,面对傅簿洲,荣帧越来越慌乱。
她不怕和傅簿洲面对面的吵闹,但她害怕傅簿洲的温情攻势。
如果连心都失去了,那在傅簿洲的面前,就连最后的一点尊严也没有了。
“傅簿洲!你不要闹了!”
她微微有些窘迫,不自觉的将头撇开,不想或者不敢去看傅簿洲。
他太危险了,面对他这样难得的温情攻势,荣帧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腿脚都有些发软。
她僵硬薄怒的声音,并没有吓退傅簿洲,反而是轻笑了一声,然后用低沉蛊惑的声音,在荣帧的耳边悄声说:“老婆,你是在害怕什么呢?”
他觉得自己是上瘾了,特别是看着荣帧像一只炸毛的小宠物一样,被自己三言两语逗弄的团团转,让他有种很满足的感觉,这可比和荣帧吵架吵赢了还要让他有成就感。
新挖掘出来的称呼,也让他非常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