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屏风后面铺床叠被的莺时:......
正卷着手里海棠春睡图的司马玥:......
这两丫头真的不是装出一副无辜无知的嘴脸来嘲笑公主(我)的吗?
莺时很识趣的没有做声,依然尽职尽责的在那里履行着贴身丫鬟铺床叠被的职务。
作画倒也罢了,反正王院长乐意她们谁也管不着。只是这嘴唇破了的事,这两个蠢丫头这都看不出来?这明明就是被王隽给亲破的嘛。
想到这里莺时手一顿,面上一副严肃脸的开始想着,公主被王隽亲了的这事到底要不要写书信告知王爷一声呢?说起来这个应该也算是个大事啊。
而司马玥这时只想捂唇,顺带也把脸也给捂了算了。
王隽这个混账!亲就亲了,做什么还要咬啊?这下子好了,上下双唇都被咬破了,这两日她都不用出去见人了。
她单手扶额,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叫了一声莺时。
莺时自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先是对着司马玥端正的行了个礼,而后问着:“公主唤奴婢有事?”
“那什么,”司马玥弱弱的问着,“我唇上的这个,这个伤口,能不能用桑芪白啊?”
桑芪白是神药啊,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