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同伴鼓起勇气,指着那个全身赤/裸瘫在洗手台的女人道:“那个女的,我们只是……跟风的……她早被玩烂了……”
老板这时才注意到还有一个女人似的,斜斜地看了一眼。“呵,还往枪口上撞呢。老子最痛恨用强的和用药的。”
三个男人立即换上求饶的嘴脸,哀求着放他们一马。
老板叼着烟,倚在门边,没什么表情,可就是让人看出一股寒意来。
他给顾以晖打了个电话,大致说了这边的情况,然后也不急着清理现场。
就是在等待。
傅自喜听到外面又来了一群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还是不敢出去。
她止住了哭声,静静地听夏倾在那头说话,说他到了,说他正在上楼梯,说她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
夏倾到了酒吧后,畅通无阻。
一来,老板早就给下面打了招呼;二来,夏倾冷冽的杀气太过浓郁。
不过他对着耳机说话的口气很温柔。
经理领着他上三楼的卫生间。
老板听到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