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求求你了,别让我去伺候那两个黑人!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要是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惩罚我的话,换别的什么方法都好,求求你了,威哥,别让我去!”
男人的身体收得很紧,每一寸的肌肉都是坟起,那急促起伏的胸膛里应该藏着些什么我所不知的秘密。
他静默着,我以为我还有希望,可是下一刻他冰冷的语句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缕希冀。
“你必须去!”
没有用吗?男人是铁了心了要将我送给那两个黑人去享乐?我想他应该是用我的身体去交换了某些我所不知的利益!
我放了手,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的侧影,他的眼中没有情绪,甚至看不到一丝愧疚。
原来在利益面前,女人的身体不过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货品。
“如果我一定不肯去呢?威哥是不是杀了我?”我平静地问他。
这辈子我作践自己已经作践得够多了,好歹让我保留着这个底线吧,大不了是个死,说实话我到并不怎么怕死,与其死得丑陋不堪,我到宁可由他给我做个了结。
“你一定会去的!”他的声音沉得可怕。
我从包里取出一把匕首,那是把很精巧很锋利的匕首,刃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