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鼻涕,泪流满面,顺便把他短袖上衣袖子当手帕擦鼻涕,哭得很可怜。
「可是什麽?别哭了等一下我爸妈回来。」郦文志紧张的动动被眼泪沾湿的手臂,张如雅就靠在上面哭,要是被家人看见他又惨了。
「你说嘛,我现在爱上你了,你要怎办?要把我一脚踢开喔?」拿捏到他的弱点她继续哭诉,哭得柔肠寸断。
真的假的?爱上他?郦文志受宠若惊,心花怒放。这女人就爱灌迷汤,可是很中听,听得他飘飘然,瞿萍从没跟她说过这麽好听的话,霎时间他心软了,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瓦解。
「可是,要是……」郦文志吞吞吐吐。他无法不顾虑瞿萍,毕竟她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张如雅攀著他的脖子,娇嗲说:「小萍正宫的地位我又不会跟她抢,我当小的就好,你要我不多说话,我决不多说话,你要我站著,我决不坐下。
这麽听话?郦文志瞄瞄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做男人的不能太狠心,女人都愿意委身趋附还拒人门外,这就太没感情了。
「唉唷,你也知道我是不得已的,小萍那脾气我是招架不住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以後我们就小心点、小心点。」郦文志快被她说服,张如雅终於眉开眼笑……只能先这样,总比被踢到一旁好,如此还有机会鸠占鹊巢,要是被甩掉连个屁都没。
「小心点、就小心点……」郦文志忽然想到,「我去打电话看我爸妈什麽时候回来。」
他快速拿起旁边电话拨了手机,「……我先睡?好好好,我先睡,你们回来再自己开门。」郦文志安心的挂掉电话。
瞿萍跟文荷都回去了,他爸妈凌晨才会回来,所以这几个钟头,他们怎麽掀翻屋顶都没人知道?所以心动不如马上行动,现在马上进房去……
一进到房间,郦文志马上将房门锁上,再加上一张椅子放在门後以防万一,要是那扇衣橱移得动,他更想用衣橱将门牢牢挡住,那就万无一失。
再来就是将张如雅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动作之俐落可证明他有多哈,所以说男人比女人更会爱呷装细意,明明心中小鹿乱撞,还在那里欲擒故纵、惺惺作态。
进房没几分钟,两人已在床上就妥做爱位置,张如雅抱著杂乱乌丝,听见男人埋在自己胸口粗鲁的吸吮声音她露出得意笑容,从rǔ_jiān蔓延而出的酥然阵阵传至脚底、冲至脑际,她开始神往呻吟。
男人没有炮友还是不行的,叫他怎麽忍耐呀!埋进女人花间,实在太舒服,反射性抽动身子往紧缩私处而去,两人交缠,享受被吞噬的快感。
滑溜的密道让他们感觉多接近,不断互相抵触,潺潺水流就像他们对对方身体的渴望,在热情交合中流出来。
他也不是对张如雅没感觉,要是没感觉上她怎会让他屡次都神往的到达颠峰……好吧!就算是炮友,也要先有好感开始才有办法上床,然後感情就是时间的累积了。
唉!男欢女爱这天赐的礼物没什麽不好……男人总是贪心的嘛!
(16鲜币)30肆虐(h)
瞿萍也不想跟郦文志闹到不可交,可是自己个性就是这样冲,事情发生要她忍下来几乎不可能,谁说都没用。
她心里明白,她跟郦文志不是那种山盟海誓此生不渝的感情,即使两人认识时间十根指头伸出来都数不完,可是所谓的浓情蜜意,那种恶心巴拉的情愫,在她心里从来都没产生过。而且粗线条的郦文志也不是那种感情丰富会去多愁善感的人,所以仔细想一想,基本上他们没什麽不适合,只是……
他们之间爱情的成分到底有多少?还是他们早就认为两个人的感情进行理所当然?所以,对别人所言的那种非你莫属的爱情根本没有感觉?
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郦文志一朝偷吃很难保他不再偷吃……自己……或许也是?
这就是他们目前的感情模式──有根基却不稳固,爱不爱很模糊,所以论及结婚这档事,未免太早了!
早上出门同一个时间英俊潇洒的姚贺又从他家优雅走出来──美丽的瞿萍跟婉约的郦文荷也正好走出去……
怎麽?前两天不是不屑对眼?今天太阳打从西方出来了吗?竟然这时间从门缝窜出来,不怕两看相厌?
四眼交会,一道电光骤生,瞿萍抽口气、翻了翻白眼,视而不见。既然人家都这麽对待他,姚贺也昂起下巴,骄傲的关上门走出去。
走在前面的瞿萍,眼尾不时瞟向後方,恨不得後脑勺也长出眼睛,可以盯住他,看他现在有没有在她背後咒骂。
瞿萍故意牵著郦文荷的手,两人手勾手走在他前面,好像故意挡住他去路,他只能在背後骂著:「这女人真嚣张,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用她的臀部面对我。」他嘴巴嘀咕,却口是心非。
她昨天没上班,他心吊了一整天,好像少一个人跟他斗心里就不舒服,以为她生病了,看她穿著只够盖住屁股的迷你裙,就知道她没感冒也没缺胳臂,走起路屁股扭得还挺用力,可见精神百倍,也没患忧郁。
勾著郦文荷手臂走进电梯的瞿萍听见後面稳健脚步声,心里踏实微笑,暗自思忖,「欠人扁,呼他一巴掌就不会那麽嚣张,嘴巴闭得够紧。」
其实……瞿萍有那麽点後悔自己的冲动,但是不冲动她就不叫瞿萍了,谁叫他……搞不清楚状况!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