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脑子里的淤血分明是娘亲逼着少祭司若苍拔除的!南离的医术比起他老师来,实在还是嫩得很。三天两头地刺穴刺穴,接连医治了几个月,不知道假公济私抱着你fēng_liú快活了多少回,你这脑子还是时好时坏的!”姜姬似动了真怒,整张脸憋得通红,居然有些气喘吁吁,“要么是他医术太差,要么是他居心叵测,根本就不想彻底医好你,究竟是哪个原因,是医术太差,还是人品太差,你自己选!”
阿桑也急了。“抱抱这种事情,我自己心中也很愿意的,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都觉得,我占了莫大的便宜,他是一时冲动,昏了头,吃了大亏。少祭司大人也说过,若非有南离前几个月的医治,他也不敢下那般狠手。那次我整整晕了三天三夜。南离说过,他断然舍不得我那般疼痛,宁可慢慢来……”
“他是一时被情爱冲昏了头脑,想控制你一辈子而已。可情爱这种事情,又能坚持多久?终有一朝他厌弃了你,你便成为稷下川最遭人唾弃的可怜虫!”姜姬恶狠狠地说道,“没有人会同情你,一个靠取悦男人讨生活的女人不值得同情!”
“那我们也不能在这时候主动跟他分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