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桑仿佛铁了心让他叫一般。她在他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把人生生逼到发狂,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在内心疯狂叫嚣着,如洪水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逼得理智构筑的堤坝,他喉咙里终于溢出近似无声的呻.吟,却立即欲盖弥彰地用颤抖的声音哀求她:“阿桑,求你……求求你……”
阿桑立即心软了。她耐人寻味地轻轻叹了口气。“唉,妒夫。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传了过来。
那天他们折腾了很久,不知道做了几次,等到晨光透过木门的缝隙照进来的时候,南离已经如同死鱼一般,躺在榻上不想动了。他的灵魂和身体固然仍然激动和愉悦着,但是作为一个医者,他很清楚那是一种透支。阿桑却如同不知疲倦一般,仍然时而温柔时而恶作剧般地挑逗着他,一脸意犹未尽,这是极少发生的事情。
南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突然想起晌午时在祭宫有一场祭司们的集会。他想开口告辞,阿桑却凝望着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一直告诉我说,你无论什么都是最好的。”阿桑意味深长地说道。
南离自然不愿意否认。
他突然间想起一件事,那个被他深深厌恶和忌惮的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