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羽禁不住愕然。制陶是个精细活,却不是稷下川男子们必须掌握的技艺,也不在祭宫教授考核的课程以内,根本没多少人会计较这里头的好坏。就是子羽,若非经常和莫问在一起厮混,也未必会习得这门技艺。他素知南离喜欢争强好胜,但想不到他竟连这个都要在意,心里头禁不住生起了些感慨。正心思纷乱间,又觉得阿桑说话时候,气息拂动,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香味扑面而来,不觉有些发晕。
“想什么呢?一脸思春的模样,”事后子羽跟南离复述时候,神思有些恍惚,立即被南离抓住机会嘲道,“难道子羽这几次去姜寨,竟遇到了意中人不成?说出来让我听听。你这榆木脑袋可总算是开窍了。”
“说什么呢。”子羽慌忙回神,“姜寨哪里还有什么出色的姑娘?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两次去,一直被阿桑的姐姐盯住看,就是那个荷露,她看我的眼神就跟母狼盯住一块肥肉似的。青叶也不管管她!”
“青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