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梵歌,这一天我都在想你,梵歌,我想从后面进去。
故意不去理会她僵硬的身体状态,他的梵歌知道刚刚被自己的突然出现吓着了,梵歌有多不经吓他是知道的。
待会,就不会了,待会他会让她的身体变柔软的,有多柔软就有多柔软,然后主动的把手渗透到他的头发里,在他的引诱下一声声的叫着,阿臻,阿臻。。
说干就干,手开始从她的大腿内侧一寸寸的往上,配合着手灼热的所在一点点的在找寻着。
在即将进入的那一刻,很遥远很遥远的声音传来,冷得想冰窖。
“阿臻,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温要臻手继续攻城拔寨,让自己的舌尖灵巧得如海里的一尾鱼:“想起来什么啊?嗯?梵小猪?是不是想起来我在爱着你的样子?”
被环住的身体僵硬得像岩石,声音是万年的坚冰。
“温言臻,我说,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舌尖离开她的耳垂,温言臻微笑,托住她的腰,没有任何的犹豫,强行进入,手紧紧的压住她的腰,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进入已经足够的深了,温言臻闭着眼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那般的满不在乎,笑嘻嘻的:“想起来了?梵歌,你是不是想起来我们这个样子了,嗯?”
温言臻提腰,狠狠的让更深的进入,律动,撞击,大声尖叫的声音被撞碎,撞乱,撞得失去节奏。
“温言臻,我他妈的不要给我装模作样,温言臻,你他妈的给我听好,我。。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你所有害怕我想起来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不容易啊,梵歌也骂起脏话了。”动作没有停下来,把自己更深的送进去,浅浅的笑溢出声:“想起来就想起来吧!你把一切想起来,又能有什么改变?”
“梵歌,只要我想,除了我身边,你哪儿都去不了!”
温言臻闭上眼睛,在他的保镖告诉着他太太和平常没有什么变化时,都不知道他有多敢恩,恨不得在匍匐在菩萨面前,五体投地,把自己的额头磕出血来,告诉菩萨他有多么的感激,他开着车吹着口哨,心里在狠狠的嘲笑着,那些编剧们在他们的故事电影里所谓的奇迹,那是一些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家伙,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奇迹。
那些吹牛专家们眼中所谓奇迹并没有出现在他的梵歌身上,温言臻认为这是人类最为伟大的时刻之一。
温言臻用最为响亮的口哨献给伟大的时刻,一下机场,他的脚步每一寸都像在跳着华尔兹,他绕着机场的姑娘们转圈,癫狂得如动物园里刚刚获得自由的大猩猩!
听听:
“阿臻,我想起来了!”
绝望铺天盖地,温言臻更快更深更凶的在她的身体里,用狂风暴雨般的节奏来掩饰自己的恐慌,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恐惧,包括他自己。
事后,他们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她的脸贴在原木墙上,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他没有让自己退出来,就这样紧紧的胶着,温言臻就想这样的,和她这样呆一生一世。
手颤抖着,去摸她的脸!
果然,她在静悄悄的流泪!
温言臻很害怕洛梵歌静悄悄的流泪,感觉到她一静悄悄的流泪世界就像要裂开似的。
“梵歌,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手背起擦拭她的眼泪,心里惊慌失措。
此时此刻,温言臻就恨不得拿一把刀往自己的心口一插,傻乎乎的问,梵歌,你现在还生气吗?
如果她点头了,他就把刀往自己的身体更深的刺入,再傻乎乎的问,梵歌,那么现在呢?
此时此刻,温言臻还恨不得一股脑的说出这样的傻话,梵歌,只要你不哭,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
不,不,温言臻紧紧的握住手,这样的话他可万万不能说出来,万万不能,因为他知道她将会说出些什么话!
比如,阿臻,放我走吧!
比如,阿臻,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嘛?
“把你的手拿开!”她说,声音弱得就像是长时间没有吃饭的雏鸟,力气小的像蚂蚁,她费力的把他的手从她的脸庞上移开,费力的问:“温言臻,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嘛?”
这历史还真的是惊人的相似啊。
“温言臻,我们还能再继续下去吗?”听听,三年后,他还是从洛梵歌的嘴里听到三年前的这些蠢话。
温言臻闭上了眼睛。
时间宛如长长的隧道,他在那条隧道上一直都在往前走,他不敢回头望,目光死死的望着前方,手里拽着洛梵歌的手,世界上他唯一无法失去的洛梵歌。
流传在香港有着一句很著名的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刻,温言臻站在时间隧道的风口,回望:
在一片满目疮痍中,首先跃入眼帘的圣诞红,红红的一大片,那是二零零七年的圣诞节,他们从葡萄牙回到香港。
在巴塞罗那机场,她说她要去纽约,气鼓鼓的说非去不可,她坚持她要一个人去。
那年圣诞节,她从纽约回来,那阶段,她不住的和他说这样的话,口气有平和的,冷静的,哀求的,生气的,愤怒的,绝望的。。
“阿臻,放了我吧!阿臻,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吗?”
“乖,梵歌,我知道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吧,要不,咬我也行。。”笑嘻嘻的伸出手假装她在和他撒娇。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