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他看到夜箫本就不便的右手中枪了,枪支掉落在地上,他的身体滚到一边,枪林弹雨中,根本无法上前捡回自己的手枪。
没有了枪,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就是失去了保命的护身符。
“乔小姐,我们走!”老麦黑黝的眼眶已经全红,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没有一个人敢违背箫主的命令。
她也看到了!而且看到了地上沿着他躲身的地方一路的触目惊心的点滴血渍。
她的全身都在颤抖,一种害怕失去的颤抖。
颤抖间,她摸索到了车后背上暗藏的一支枪支。
“啪”的一声,在快要行走的轿车里,她飞奔而下,她跑的很快很快,一排又一排的子弹象风一样,一次又一次的险险擦过她的耳边。
她不怕!不怕!
然而她听到夜箫大声的喝斥……她不管!
离他的位置近10米时,“夜箫接着!”手枪她用力扔了出去。
她没有留心,身后已经有一管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她。
……
“住手!我投降!”根本来不及接住她的枪,夜箫大声喝止,告诉对方,他投降。
人生第一次,在战场上投降。
他不能拿她的命来搏……
屈辱的双手举高,他从暗角步出了自己。
瞄准她后脑勺的枪口,也终于换了位置,对准了他。
一群人迅速将这只“束手就擒”的困兽擒住。
他僵直了身体,神情依然凛然不可欺的被敌人屈辱的捆绑。
在场的三个人,随着领袖的被擒,老麦准备杀入的轿车也被擒。
“马上回去!”冷冷的,他命令整个人瞬间愣在当场的她。
他的眼神寒得伤人,她死咬着下唇。
终归,她还是连累了他……
但是,她不要走!
萨里闲闲的步出,整个战局,他看在眼里,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这一局胜得太凶险,穆罕默德的子民不能一点点冒险,所以如果这个女人是这头雄豹的软肋,那么,一起带走总是安全一点。
“把夜箫押上飞机,还有车里的那个,放他走!让他通知雷?约瑟。”
夜箫暗暗松了一口气,放老麦走,那么乔翎也是安全的。果然,对方要的只是他!
他用眼神告诉老麦,通知雷,把他当兄弟的话,就不用理会他,对方无论要求什么,都不能答应!
即使死,齐夜箫也要死得有骨气!
他冷笑,冷硬的上了飞机,右手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涌出。
他要去哪里,已经漠然,这条命从出生到现在,本来就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
只是,他没想到……
在飞机上,他刚一坐稳,一个娇小的身躯就被丢入了他的怀里。
“上头说连这女人一起带到我们国家!”
视死如归,彻底瓦解。
10
四人式的小型军用飞机机舱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
驾驶座和副驾驶座内的两个男人,一脸的不耐与嫌恶。
她吐得全身虚脱,靠在他的大腿上,细细喘着娇气。
她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的静静滴在他的大腿上,沾湿他的西裤。
他的右手,流了好多血……
而且,一上飞机,他就被他们注射了一管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白色液体……
他,眼睛紧颌着,整个人异常的镇定,他的烧已经逐渐自动退去,他的身体已经习惯在越发危险的情况不给他惹任何麻烦。
只是除了,右手……而且,他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毒品,浑身象被虫子啃咬了一样,使不上力……
突然,他张开眼睛,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
“该吃饭了!”谁也想不到,他会来这一句。
四人的机舱里,两名质押人员,面面相觑。
“把她松绑了,给她吃饭!”冷冷的,他的语气不象阶下囚,更象一个领袖。
松绑?怎么可能?……
看出了对方的嘲弄,他冷冷的扯动唇角,“怎么?凭你们还想喂我妻子吃饭?”森冷的语气,能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他们哪敢……穆罕默德的子民,对待两性关系,都是很保守的,在穆罕默德的指引下,女人的肌体是很重要的,出外的时候,都是从头包到脚,除了丈夫,在其他男人面前,甚至连样貌也不能轻易示人。
她可以不吃……这句话,两名穆罕默德的子民在他森冷的目光里硬生生吞下。
“一个女人能对你们有什么威胁?而且还是一个怀了身孕的女人。”他不屑的冷哼。
两名穆罕默德的子民,又面面相觑,眼神交流了一下。
确实,这女人没有武功,又软趴趴的很,一上飞机到现在一直吐得他们心烦。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你们十条命都赔不起!”阴冷的,他冷笑,语带警告。
两名穆罕默德的子民为难的打了一个冷颤。
确实,夜箫虽然现在是阶下囚,但是未来的日子敌友未分,如果能建立友好的合作关系,他要对付他们,一个小手指就能碾死他们。
况且,这女人怎么看都不象能使出花招的,而且雄豹捆绑着并已经注射了药物,发不了威。
犹豫与商量了一下,他们决定妥协。
她手里的捆绑一被粗暴的松开,来不及理会手部的麻木感,就连忙用手用力撕开自己雪纺布料的长裙,幸好,当时是去流产,为了方便她特意穿了长裙……
两个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