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不客气!”他语气越来越凶,甚至不顾裴然反对,直接将她扳过来抱进怀里。
还未张口,就觉着浑身一热,人已经被他死死的捂在胸口,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正一下一下传到她的耳中。
“好了,别气了,我们和解吧……要不,我给你看看我的小弟弟吧……”他知道自己无耻,可是他真的好想要。
“你……”裴然羞涩难当,安辰羽也太无耻了。
“你还从来没正眼看过吧?我给你看,你难道不好奇嘛……”他将手缓缓伸进被子里,另一只手还强行按着裴然的脑袋。
的确,她还从未仔细看过男人的那个东西,每次都害怕的闭上眼,这一次安辰羽无耻的按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了出来。
裴然瞠目结舌,脸上臊得如火灼烧。
这个尺寸还真是吓人,而她居然一直容纳了它,这太神奇了。有点像蘑菇,头上还是淡淡的粉色,可是却让她莫名害怕,因为这个东西在她的注视下正正慢慢抬头,长大……
“神经病!”她气不过的闭上眼,捶了他胸膛一下,急忙裹着被子蒙头大睡。
“我不是神经病。你摸摸我吧,好不好,我不碰你还不行……”他声音里几乎透着哀求,大手用力的捏着她的小手,让她攥着他的那个。
摸上去也感觉到那个东西喷薄欲出的威胁,裴然知道如果他再挣扎就会让野兽失去控制,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她便红着脸,继续闭上眼睡觉,小手任他拿着,做着亲狎的动作……
事后,他用湿纸巾替她擦着,然后亲了亲她的脸,拥着她满足的入睡。
他的需求也太大了,外面不是很多女人么,为什么还要纠缠她,仿佛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
……
裴然从那以后再也不沾酒了,尽管娟子不下十次的问为什么,她也难以启齿。人毕竟是血肉做的,被安辰羽折腾的疼成那样,现在想一想她还会冒冷汗。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尤其安辰羽,更是这类的典范,她知道就算她真的被他杀了或者打残了之类的也是白挨。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她学着避让,或者淡然处之。
安辰羽要出席一场商业性的社交酒会,出乎意料,他居然开口让她做女伴出席。可她并不擅长这种上流社会的社交活动,而且在她的印象里安辰羽的圈子就是纸醉金迷的,心里不想去,嘴上也婉拒。
这事他大概早就决定了,还是那副脾气,他决定了就不准她拒绝,当天就带她进了一家颇有名气的造型沙龙从头到脚包装了一番。他给她选了香奈儿的一套礼服,这让裴然想起在旗舰店遇到的不愉快,不禁脱口而出,“我不喜欢这件!”
“什么德性。”安辰羽咕哝一声,懒得理她,由她自己选。
礼服多少都会有点露,在露前面与露后面的选择中,裴然选了后者,一件前面褶皱设计,后背露出一片美肌,性感中微微含着些许含蓄,惹人不限遐想,整条裙子由卡其色薄纱构成,庄重中透着甜美,又多处运用褶皱设计,美的不可思议。
造型师将她美丽的直发又吹又卷,弄成了可人而又风情无限的内卷梨花头,并不时的赞美,她的头发是他职业生涯所遇到过的最美的。
当她提着裙子,感受着后背一片凉风习习的出现在安辰羽眼前时,他的眼眸深深一凝,足足伫立了十几秒,半响才朝着她一步一步走去,修长的立在她对面,缓缓捧起她略施薄妆的小脸,温热的气息让她无法招架。
“你这个小妖精……”
你才是小妖精。裴然白了他一眼,难道他就不能再外人面前含蓄点。
他教她将玉手搭在他的臂弯里,告诉她这是礼节,而且如果不小心被绊到了,可以拿他当挽救措施。
酒会大厅宽敞的让裴然有点找不着北的感觉,人来人往,满眼都是风度翩翩的绅士还有迷人微笑的名媛,每个人都是那么优雅,其中不乏眼熟的名人,每个人都会拿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与安辰羽打招呼,有的热络有的生疏,但都是那么自然和圆滑。而安辰羽一本正经,风度翩翩的样子也让裴然迷惑了,难道衣冠qín_shòu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
慕容寒越跟冷楚与安辰羽攀谈,她静静站在旁边。
“安,你太奸诈了,用一个破花瓶坑了我,早知道嫂子这么漂亮,我一定不让给你。”慕容寒越开始翻旧账了。
安辰羽眼睛危险的一眯,“谁叫你被表象所迷惑,活该!”
酒会上最多的当然是吃的,安辰羽告诉她随便吃,只要不要一次性在盘子里放太多东西,他不在身边,所以不要喝太多酒,这里的果汁味道很不错,可以让服务员鲜榨。
她知道这并不是单纯的酒会,来的人也不是单纯的为了玩,大家都怀揣着各自的目的,在这虚与委蛇的世界里沉浮,各取所需。她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休息,喝着一杯果汁,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安辰羽是商人,只见他熟练而事故的应对着一个个与他佯装热络的合作伙伴或者对手们,大家妙语连珠,绵力藏针,每一个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简直是一场精彩的心机大战。
有时候真的猜不透安辰羽,他那么爱玩,完全可以坐享其成花着他两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可他似乎不满足,离开父母,学习中文,在亚洲这片土地上拼搏,劳累,他究竟想要什么?
啪~
有个人轻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