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轻抬下巴,吸了口气,笑笑,其实这样的娟子未尝不幸福,洒脱粗神经的人通常都比敏感的人要少经历很多痛。
现在的情况完全变了,准新娘文妍又被设计师牵进化妆间,偌大的厅堂内只剩下准新郎方知墨还有被重色亲友的朋友抛下的裴然。
拾起位置上的包,裴然打算去超市买点生菜,晚上做汉堡给杰米吃。
“小然......”他终于沉不住气,谁叫自己从来都斗不过她,他认输还不行,在裴然离开之前,他快步走过去,一手按住门扉。
“哦,方先生,您还有事?”她目光不闪躲,很平和,里面没有尖锐的东西。
“我输了我错了,你到底要我怎样,你说,我听你的,只要你说......”他按着门扉的手握成了拳,嘴角紧绷,大约是痛苦的。
我要怎样就怎样?别傻了,世上不是有个词叫身不由己么?
“别这么痛苦,一生中基本只有一次的日子要开心。你也认识娟子吧,她曾告诉我一句话,女人往往为爱付出性,男人却为性不得不付出爱,方先生,你是个很幸运的你男人,文小姐非常爱你,爱到你可以享受想要的却不必付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