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随他高兴。”
“裴然,你给我开门,否则我就找人把门撬开!”他着急了,感到慌乱而不妙。
连对门邻居都看不下去,出来道,“赵小姐,开门吧,大晚上的老公多不容易。”
裴然猛的把门扯开,安辰羽吓了一跳却被她拖了进去,咔擦,门牢牢关上。
放他进来不是因为妥协而是她觉得自己的私事没必要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安辰羽不怕丢人!她还怕呢!
安辰羽惊讶的望着这个愤怒的女人,像一只被伤害透顶的小兽,抓着他的衣襟,厮打,然后把他仍出门外,如果他敢再按门铃,此类情景将重复上演。
就这样,他进去说两句又被打出,然后再进去,直到她打累了,伏在沙发上哭泣。安辰羽自己找了两个创口贴贴上,满脸疑惑的盯着她。
小然的情绪变的快,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他只能站在门口,只要按门铃,她就会突然冲出,将他拖进去打,似乎铁了心要和他打一场,可她想没想过,他怎么舍得对她动手呢!
第四天,杰米被接走看望奶奶,裴然索性破罐子破摔,把电视调到最大声,随着他按,那天邻居恰好也上夜班,没人出来看笑话。
“裴然,快开门!”安辰羽实在气不过,装不下去了,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咔擦打开门,裴然正蜷缩在沙发里,满眼荒凉。
“说,究竟怎么了!难道想毁约,我为了你流了多少鼻血,差点障碍了,你敢毁约试试!”他却是也气,不禁说了重话,可双手还是很有分寸的把她扶起来,拨开她凌乱的发丝,紧紧逼视那双哀伤的眼,“宝贝,原谅我好嘛……他结婚,我们也可以结婚……”
后半句话被吞进腹中,他从未想过小然会主动亲吻,那身体柔软如棉,藕臂如蛇,紧紧缠绕,彷佛要燃尽最后的热情。
她没什么技巧,仅有的知道也是模仿他曾经用过的,凭着这么点本领,死死的抱住他的头,胡乱的吻着,那两片唇犹如该死的媚-药,令人蚀骨-销-魂。
他中了她的毒,这辈子都难戒掉,更别提如此狂热的投怀送抱,安辰羽感觉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消失,理智正被某种隐秘的渴望鲸吞蚕食……
原来她主动起来是这样的美,这样的风-情-万-种,纤细的身体绵软的彷佛一不留神既要被折断,只是那双让人最爱的眼眸为何平静无波,连一丝涟漪都没有。闭上淡然而平静的眼眸,她笨拙又狠命的抱紧他,吻着他,等待他兽-欲-爆发,狂风骤雨。
缘起缘灭应有时r80
女人往往为爱付出性,男人却为性不得不付出爱。——by娟子
......
绵绵柔柔的吻落在肌肤只能带来0.02秒的快感,3秒的想入非非,可是带不来一生的伴随。安辰羽大口大口喘着气,却笑着拉开裴然,“好了,知道你爱我,宝贝,点到为止吧。”
她没有松开手,依旧是抱着他的头,带着温度的,筋脉还在跳动。
仿佛连时间也跟着安静下来,激吻变成了一种深沉的拥抱,一直抱到半夜,两个人身体都酸了麻了,裴然似乎才回过神,安辰羽以为她可能要羞窘或者解释点什么,事实上裴然只对他笑了笑,“太晚,去睡吧。”
“是不是曾小姐?”
“......”
“她告诉你方知墨的事情?”
“......”
“方知墨左腿......”
“......”
“是不是难过?不是?如果你难过,会回到他身边么?”
“他失去腿,我失去子宫,他昏迷了两年,我却清醒了两年。你说他是不是很幸运?我宁愿自己昏迷,昏迷了就不会痛。好了,这是昨天的事情,趁着天还没亮,睡觉吧。”她轻轻挪了挪身子,离开安辰羽的怀抱,离开了沙发,将齐肩的短发挽了挽,就走进洗手间,水声哗哗,大约在洗脸。
裴然早晨接了个电话,居然是娟子,令她大吃一惊。
娟子要订婚了,来m市选婚纱照,举目只有裴然一个朋友,严令再三要求她无比到再生缘影楼聚合。
订婚!和谁!
娟子不以为然,贾斯汀(百里晔,有着怪癖,不喜欢别人称呼他百里晔)。
“娟子,我不希望你拿婚姻大事开玩笑!”
“小然,我没开玩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不是chù_nǚ,他也不是处男,我不讨厌他,他刚好也不讨厌我,我们生活在一起,早晨醒来看到对方的脸不会呕吐,这不是很好么?”
“不讨厌就可以在一起?”其实对于感情的事她也瞎了,没有方向。
“当然,能跟不讨厌的人过一辈子最幸福,就算是头猩猩你也得给我抓牢了。贾斯汀长的特帅,家里特有钱,父亲是阿莱公司的高层,阿莱知道吧,秦老头手里头的那个巨无霸行业。”
“娟子......”
“别说话别说话,听我说......我爸那乡镇企业最近资金周转有点困难,你知道的,国内银行里冷家是老大,我不想让我爸低声下气去求冷楚,贾斯汀肯帮我,而且他目前情况忒不太好,天天被逼着相亲,我们俩一合计,不如搭伙过日子。这期间绝对没有任何波澜壮阔的动荡,以及令人发指的奸情,我们很纯洁。”
“娟子,你特别开心的时候讲话都颠三倒四,现在你的语序都没出问题。”
“拍飞你,现在流行知性美,我赶潮流,觉着自己比以往骚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