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为卿紧张了,板着脸冒出一句:“*@¥ap;”
两句简短的西班牙语对白,裴然自然听不懂,讶异道,“为卿,你还好吧?”
燕为卿喘着气,贴着听筒道,“我不好,一点也不好!小然,等着我啊,我很快就回去找你。”
不好?裴然紧张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不可以帮忙?”
“这个忙没人能帮,我想把安辰羽消灭了!”
手机忽然不翼而飞,早被咽不下气的安辰羽一把抢走,充满挑衅道,“尊敬的费列王子殿下,婚礼不宜见血,办完了人生大事您再过来吧!”
费列王子?
安辰羽满意的瞥了眼裴然眼中的诧异,一脸纯良的询问,“殿下,谁在你身旁,怎么一直喊‘痒’?”
原来那个柔柔的媚声再说“痒”,为什么要说“痒”呢,大脑运转了一秒,安辰羽这人真是太……裴然脸颊顿时发热,大约是明白了。
燕为卿惊讶得合不拢嘴,气氛道,“安辰羽,你怎么在她旁边?”
“我不在老婆旁边难道在你旁边,祝你玩的开心,
“安辰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