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您可不要用‘不给通融’来折我的寿啊。安少,您知道我吃这行饭有多不容易么?如今您遭了危机那几个混蛋连忙拍屁股不认主,只有我老老实实的没有动一分钱呐,我能不撤销资金已经是仁至义尽,再要投入,我可要坐牢咯。”
“那真是太遗憾了。”
“安少,要我说您也有点太认真了,不就低一低头嘛,那几家银行算个屁,老爷子随便拔一根头发就够时来运转的。”
“他拔了头发,世上就没有东启了,只有帝尚。”安辰羽一脸烦躁的挂断电话,余光暗暗打量坐在一旁玩十字绣的裴然。
“你的公司问题很严重?”她到底还是涉世不深,即使面对走投无路的恶魔,也断不会落井下石。也亏她没有落井下石,否则……
“是呀,我可能要破产了。这全拜你那老想好所赐。”安辰羽笑着点燃一支烟,别人面对破产危机不是蓬头垢面就是衣衫凌乱,他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眼睛周围的确泛了一层青晕,可见他这段时间很不好过,至少睡不着觉。
“你要破产关我哥什么事……”
“哟,我说‘老相好’,你立马就想到方知墨。裴然,你怎么就这么不害臊?嗯?怎么一到床上就没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