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哗啦——”
接二连三巨响从隔壁传来,好似椅子桌子连番倒落。
谢岙条件反射窜起,几乎要拔出色空棒时,堪堪想起隔壁不过是一只兔子,这才放下心来重新坐下。
乖乖,这兔子真能闹腾,该不会要把这屋子给拆了?
“这么说来,也只有那榭四不错?”土地公又给谢岙倒满了酒,急切问道,“不瞒你说,我那侄女喜欢的类型与榭家长兄极为相似,依我看来,他心思过于深沉,我那侄女定是拿他不住;倒是榭四公子一看便是心思澄净、大有仙缘之人,性格也应是极好……”
“平日里性格确是不错,沉稳有加,道心坚定,心性不染,迥非常人可及,”谢岙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道,“只是有时候忽然寒气冻人,莫名其妙剑气刮皮,若不是我皮厚身热,早就被冻成了冰块、削成了冰雕!”
谢岙正说着,忽然觉得背后寒意阵阵,不由搓搓胳膊,端起酒杯仰头喝了干净。
“唉,这般说来各有千秋,各有毛病,不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