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岙狠心丢下一颗金锭子,只见它刚一接触熔浆表面,就跐溜化作一缕黑烟消溶的一干二净。
“呃?!这、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谢岙嗓子眼里开始发干。
这种转移注意力的东西未免太凶猛了点嗷!
就在谢岙快要不顾师叔尊严、双足并用挂在自家师侄背上时,那熔浆在巨网下方还有几丈距离的高度,终于停下了涨势。
白衍环顾四周,盯着某处轻松一笑,“哈,果真有这东西!”
众人顺声望去,右侧一处红壁上正悬着一块石镜,因为镜面色泽与四周岩石相近,不易察觉,此时里面恰是浮动一行金字。
谢岙瞪着那熟悉的石镜,心头忽然冒出一股不妙预感。
“……肺腑之言,不避众耳,剖肝泣血,不畏三炁——”雪禅离得最近,逐字念出,末了不确定道,“这是……需要说真话的意思?”
“不仅要说真话,还需要让这洞内众人皆知,如此才能避开熔浆,”句融煞有介事一叹,“不过这熔浆此时距离尚远,只需小心行走,并无大碍,如何伤得了人、更遑论三炁之威?不如……我们先试上一试——”
说着句融偏头看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