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岙差点晕画晕上吐下泻,所幸这股晃动很退去。
“滴答……”
几滴殷红热液溅落,晕明石地板上,若兰袖口染了一丝红晕。
云青钧缓缓抬头,剑眉覆着茫茫冰雪,黑眸寒沉如荒芜沙地,立于殿中,竟似天地已成永夜,孑然一身,蚀骨寂寥。
“弟子……早已知错。”
寒澈嗓音再次响起,仿佛字字碾着枯枝,声声碎泥土之中。
‘少庄主,那混元真丹被夺梓怀师弟已经醒来,他说当时因疼痛难忍未曾莫名昏迷,所以看到、看到师叔被那贺昙’
‘少庄主,梓怀亲眼所见,绝非妄编!若有虚言,则受九雷之劈!’
‘少庄主那栖雁湖水被抽干,也未见师叔’
‘少庄主’
半隐袖中手掌中紧紧攒着一根染血抹额,黑眸涩然枯寂,凋零沉不见底古井之中。
似是受不住四周刺目亮光,黑眸复又缓缓垂闭,隔绝外界一切浮华。
谢岙望着殿中负剑少年,心头一颤,丝丝抽痛。
怎、怎么感觉像是老纸欺负了他一样?
谢岙一阵心慌气短,清了清嗓子,试着开口说话,殿内两人果真同样无法听到。想到所这幅画所处位置有些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