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真气,狠狠撞上那处软肉。
“啊……”谢岙腰身刹那绷直,眼睛大睁,哆哆嗦嗦道,“不、不要……”
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刺激在甬道扩散,那硬物却越发滚烫涨大,次次携着精纯真气撞上敏感至极的软肉,同样不曾吐露分毫真气,本就脆弱的地带迅速被欺负的湿软如汪泽,弄得谢岙哭腔连连,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青钧师侄…饶了师叔罢……”
“师、师叔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何事?”云青均稍稍停下动作,劲瘦手臂撑在谢岙脑袋旁,黑眸片刻不移凝视身下之人,汗如雨下。
“…唔?”还在哆嗦的谢岙一脸茫然。
“再也不许用这等歪门左道练功!”
“嗯嗯!”谢岙忙不迭点头。
“再也不许肆意妄为,不听劝解!”
“是是!”谢岙连忙答应。
“再也……不许擅自离开……”思及这人之前次次逃走,云青钧双眸霎时深沉。
硬物裹着甬道渴望至极的真气,直直抵上了敏感颤抖的凸起软肉,在上面重重碾压。
“呜啊——不敢!不敢了!呜呜……”谢岙嗓子都哑了,双腿直哆嗦,腿间细滑肌肤无意摩擦少年紧韧腰身。
云青均眼前不由一红,下身狠狠撞上饥渴不堪的软肉,在甬道泥泞到微微抽搐时,终于吐出一股真气,尽数包裹着软肉,狠狠一碾。
“啊啊……”
谢岙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体内湿滑热液汩汩流出,弹起的腰肢被大手握住再次下拉,大量真气涌入甬道,却全部被硬物堵在穴口,在甬道内反复徘徊,正在高潮的内壁违反主人意愿,立刻贪婪的紧缩蠕动,吞吐着要吸收所有真气,一次次绞缠上仍在凶狠捣入的ròu_bàng。
“不要…不要了……”因为来不及吸收完真气,内壁不断地摩擦刺激的谢岙直摇头,直到越来越剧烈的收缩终于逼得烫如烙铁的硬物吐出一道滚烫热流。
耳边是炽热压抑的喘息,眼前是撑在自己脑袋旁的修长手臂,鼻尖是凌乱衣衫中熟悉的清寒气息,谢岙正被源源不断涌入的真气涨得头晕目眩,体内被骤然一烫——
终于撑得噎晕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
秋风薄薄,白露轻轻,浮云宵光曙,晨曦停夜烛。
正是红日欲出时,厢房内日晖渐亮,朝霞入窗笼。此时房中在雕漆藤心床上,一团被子拱了拱,不多时冒出一颗脑袋,晃悠悠爬起来。
“唔啊啊……”谢岙挠挠头打了个哈欠,两眼眯得只能看清一道光线,懒洋洋一点点撑开眼皮,一手在床边小几上摸来摸去。
倏地,眼皮猛然绷大。
惯常胡乱堆放在小几上的衣服,此时变成方方正正、一丝不苟叠起来的衣衫,谢岙颤巍巍滚动的眼珠子从小几瞄到了屋内,环顾四周一圈,爪子顿时剧烈一抖,昨夜的记忆汹涌至脑中,一幅幅画面缭乱浮现——
雨夜,暖烛,青丝软帐,湖蓝色锦帛束着清冽如寒剑的少年口唇,雪肌玉颈布满潮红,被某个脸皮厚如石墩的家伙笑淫淫(?)压倒坐上——
喔嗷嗷——!
金鸡高昂,白光四射,脑中劈过万丈天雷,谢岙差点翻白眼晕死过去。
卧……卧卧槽!这、这是什么可怕的记忆!
自己竟然推倒了清冷无欲迥脱根尘的青钧师侄还主动【哗哗——】——
一定是有谁篡改了数据库!那种荒淫无耻下流无度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定不是自己做的嗷嗷嗷——!
谢岙面皮涨红,心跳如鼓,眼前冒出无数闪烁群星,头晕目眩,汗如瀑下。
究、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怎能做出那种……那种事情?
妖怪上身?不对,昨晚那般所作所为,恰似自己饿了几顿没沾到油腥时猛然见到一碗香喷喷的小酥肉的反应方式!
忽然,谢岙脑中闪过昨日在西乐王府中,那名槐一道长手中的赤色细线——
‘恐怕到时候…少侠不得不来我朱招派……’
……卧槽!一定是这混蛋道士动的手脚!
☆、哟,早起的师叔逃夭夭!
谢岙胸中嗖的腾起熊熊怒火,一个腾身从床上跳起,掀开被子便要去踹了那道士老窝。
暖和被子掀开刹那,一大片天青色浮现,淡淡清润如雪的气息扑鼻而来。
谢岙一愣,低头瞅瞅,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所穿单衣比身形大了不止一圈,袖口没过了指尖不说,下摆更是长了一大截——
这是……青钧师侄的里衣?
谢岙傻眼,伸出爪子在无暇衣料上摸了摸,忽然想起昨夜自家师侄所穿那件单衣与此款式相同,思绪刹那如水波一晃,记忆再现——
青丝软帐垂下,满床浩瀚真气蕴荡,单衣凌乱挂在少年修长结实的双臂上,炽热气息盈面,道道隐忍低沉j□j在耳边回响……
‘师叔……’
噗滋滋——!
谢岙脸皮顿时像是闷熟的螃蟹一般通红烧热,浑身皮肤对这单衣敏感万分,只觉这衣料处处贴身,丝丝扫肌,好似…好似…自家师侄的手掌抚在她身上——
谢岙立刻一巴掌抽上自己脑袋。
打住!他姥姥的一定要打住啊啊呜!
虽不知自家师侄此时在哪里,但是‘师叔’与‘师父’同辈,在清规加身又善恶分明、道心剑骨又正气湛然的青钧师侄眼里,师叔师侄之间发生这等事情……不对,被师叔扑倒这种事情,简直是天理难容,一定当做禁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