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铎一脸狰狞地乜了他一眼,“别给我甩片汤话,治不好你试试,一准儿叫你陪葬!”
他这么不讲道理真少见,方济同心头弼弼急跳,点头哈腰地应了,“督主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忙掏了针包儿出来,叫彤云搭手解衣裳,取针针灸封穴道。
这里救治,人多看着不方便。肖铎横了横心转身出去,底下人都跟着进了旁边梢间,他在上座坐着,匀了半天的气才道:“那个黄鱼膏儿怎么进的乌衣巷,谁送来的,厨里谁经的手,给我一五一十查明。辟出屋子来做刑房用,但凡有嫌疑的都带进去,问不出话来不许撒手!还有南苑王府……”他想起她活络时候刁钻的样子,如今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真觉得心都能拧出血来。不替她报这个仇,往后怎么有脸见她?他顾不得那许多了,什么狗屁藩王,惹恼了他,哪怕拼尽一生道行,他也要叫他血债血偿!因对佘七郎道:“挑几个精干人,瞧准时机下手,我要宇文良时的项上人头!还有他谋逆的罪证,抓不着就给他现造。朝廷最忌讳藩王拥兵自重,犯了这一条,宇文氏永无翻身之日!”
佘七郎道是,脚下却没动,迟疑着问他:“那娘娘遭了黑手的事,督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