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地将她揽入怀中,一下下地抚摸着她脊背,“真宁,真宁,别哭。”
吻尽她滴落的珠泪,语气沉沉怜惜,“别哭,怎么了?”看不得她的眼泪,每一滴都像洒落在他心上,烧灼着他。
梨花带雨,眼眶红红的,上气不接下气,“神君,重华……呃……我、我变难看了……”
瞬而愕然,竟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真宁,”替她擦去眼泪,额头相抵,“一点都没有变丑,和以往一般,极美。”他向来寡言少语,言辞匮乏,说不出什么漂亮话来讨她开心。只是字字句句中的温柔情意,不容忽视。
怎么会变丑了呢,她永远都是这么美。因着有孕,她浑身不自觉地散发着温润的珠光,那一份盈盈气质到了极致,再无出其二。如画眉目,肌骨冰清,胸前玉峰又圆满挺拔了数分,握在手中娇弾绵软,几欲化作脂膏酥酪融落掌心。
“真宁,”牢牢抱着她,掌心从后腰的青纹一路来到小腹,微微粗粝的肌肤摩挲着柔软滑腻,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你是唯一的青龙,这些纹路是你高贵血脉的觉醒。”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气息灼热了起来,听着那坚定的话语,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那、那神君还一直喜欢真宁儿吗?”
抹去那乌黑睫毛上的泪珠,“欢喜你,从来不因为什么改变。”
怎么不喜欢,他百年来冥想入静的时间越来越长,就是怕看着越来越娇美的小仙子,控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欲念而伤了她。
“神君,神君……”她不好意思地破涕为笑,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也不知道怎么了,总爱胡思乱想。”
“没事,”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上粉团,“真宁,你是我道侣,我又长你许多,更应该包容、爱护你。”
“傻姑娘,你没发觉,我冥想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么?”心中一动,舔舐上她娇柔耳壳,手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啊呀……”身子刹那间软了下去,喉咙中溢出一丝婉转至极的呻吟,尾音抛高,娇腻无比。
方才将自己裹成一团的时候,柔软皮毛扫过前胸,她便生起了一股细碎的麻痒。此刻更甚,两粒粉樱几乎是立即俏立了起来,硬硬地招人疼。小腹深处阵阵轻轻的抽搐,桃穴寂寞地翕张着,仿似在等待着什么。
他们不是没有再交欢过。只是自从她浮起青纹,金王圣母判定她应是即将生产了,重华便不敢再碰她。
禁欲清冷的面庞,一双灿烂的星眸望向她的时候深浓欲色翻滚,似波涛深邃的汪洋,几乎要将她吞没殆尽。他这般的隐忍与克制,对她的千般爱怜,却隐秘地拨动了她情欲的心弦。
她渴慕他,回忆着以往的浓云密雨。宽袍之下,他精壮的雄躯,力量蓬勃,灼热的温度,每一次都带给她无上的欢愉,销魂蚀骨。
“神君,”双眼迷蒙,水波荡漾,妩媚的小脸染了绯红,“我、我……”细白皓齿咬上丰润粉唇,反手抱住他,感受着他炽烈的体温,阳刚的气息,一点点地催化着她,令她沉醉于对他的渴望,爱慕与欲念。
腰儿一抖,稠腻湿热的春水缓缓滴落。吐气如兰,“我、我想要……”转身将一双挺拔雪乳揉上他胸膛,娇羞地打开双腿盘上他——那处早已蓬勃,惊人的灼热贴煨着她,又是一声颤抖的呜咽,感觉自己将要在他身上融化成一滩春水。
“好。”
再下一刻,她无法再思考,被他带入极乐,魂消魄融。
唇舌仿似带着雷电,强烈地通过他亲吻的每一处肌肤,劈过每一寸经脉,直直地到达天灵。她颤抖着,眼中含了眼泪,是欢愉,是欲念的溢满。娇滴滴的浪吟,平添几许暧昧淫靡。
“啊,嗯呀……~”双腿被打开,他的气息喷在腿心那娇嫩敏感的玉蛤上,一缕透明花汁迎合着滴落,绮丽地悬在桃穴下角。听见他低沉的笑声,滑腻如同油浸的嫩白雪阜中,姣净莲溪逐渐染成更娇艳的桃色,引诱他采撷芬芳。
这样全然敞开的姿势,他虔诚如接受神女恩赐的信徒,将她分泌出的甘甜一一饮尽。宽厚大舌舔舐过莲溪,勾弄出更多的春水。
酥融馥郁,一枚娇美玉贝,剥开后羞答答地展现细软粉肉。那颗颤巍巍探头的小巧花蒂儿,娇软软,分外惹人怜爱。舌尖才舔弄上去,便胀卜卜地涨大了起来,她娇泣着,“重华、重华,那儿……呜呜呜,好、好……啊!”
薄薄的唇含上花蒂儿,吸吮含吮,桃穴便急急地颤抖了起来,幽秘穴口微微打开一条缝儿,激涌而出的兰泽芬芳,弄湿了他刚毅下巴。
又羞又美,呜呜咽咽地哭叫了起来,白雪雪的腿儿脚儿乱颤,“啊……嗯……嗯啊……”串串迷乱娇吟溢出,fēng_liú妩媚。
唇下水润丝滑,软腻紧致,春深水满。试探着推开桃穴,暖乎乎的媚肉便从四面八方挤压了过来,舌头感受着肌理的折皱,不停地深入,时而舔过内壁桃色嫩肌,时而或轻或重地模仿着交欢的节奏抽刺舔弄。
舌面上细小的凸起刮擦着细致柔嫩的内壁,每一次都是千百次的刺激。细腻的勾弄,温柔的服侍讨好,只觉得情潮汹涌,小腹深处的花心娇弹不已,急急地颤动着。藕花深处酥麻痉挛,哆哆嗦嗦地绷直了玲珑脚儿,滑嫩大腿不由自主地夹上他的头颅,扭着腰臀,要他再快些,“嗯……嗯,重华,重华~~~”
突然升高的体温,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