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深衣无精打采道:“我有话要问他。”
阿音打量了她一眼,道:“他还昏着。你随我来。”
阿音把深衣带去了她的闺房,从一个箱子底下的夹层里拿出一个袋子来给她。
深衣吃了一惊:“这不是我的银袋么!”
当时在升平楼被抢去的银袋,竟然会在阿音这里。
阿音讥诮道:“是啊,我在江湖上有个诨名,叫耗子。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做点劫富济贫的事儿。奇装异服,出手阔绰,小小年纪却孤身一人,举手投足与中原女子迥异——你一进京城,就被我盯上了。相信盯上你的,远不止我一个。”
深衣低头咬唇,没有说话。
阿音又道:“阿陌让你去找阿罗舍,送船图,然后回家。”
深衣诧然:“他怎会还让我回家?他明明是要和我一起的了。”
阿音冷笑摇头:“陪在他身边的只会是我,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