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她不自觉地唤他,身上已经躁热地像是被火燎过,而内里则更爲严重。她现在只想他能抚摸她,爱她,帮她纾解。
“亲爱的。”他也坐到了椅上,面对她坐着。由于她左手被缚,她只得保持背靠椅背的姿势,而此时另一个人的到来只能使她又向椅背缩了一缩。
她整个人都贴在椅背上,而他则是面对她的。椅子不够大,男人把她的双腿擡起,勾在腰上。两人的私处紧紧挨在了一起。
“嗯……”她抑制不住地轻喘。
在这种情况下与一个男人如此靠近,任谁也抗拒不了。更何况这个男人有着强健的体魄以及英俊的外貌。他还深爱她。
体内的yù_wàng更是翻江倒海起来。
她感觉自己正涌出汁水,而且因爲两个人挨得过近的关系,很大一部分都蹭到了他身上。他的裆部已经被她的液体浸湿,留下深深一片水渍。
感觉到了她的动情,才发现自己竟然也已经情动。但是他不能这样。他还记得对她的惩罚,这是她必需要承担的。
纵使她是他的最爱又怎样。
迅速从椅子上抽身,他站在桌旁看着她,不敢再动。
她像是被折磨得丧失了理智的妖精,在椅上疯狂扭动着腰肢,努力把自己与座椅摩擦,想消磨又或是加重这种强烈的快感。她还是没能足够在他面前自己做出那种事,但是下体的瘙痒却像马蜂扎过似的,疼疼痒痒的,明知道不管不顾过了时间就会好,却无法阻止想触碰的感觉。
这样真的不够,还差太多。
“嗯……”右手不小心触碰到了肌肤,这样真的好舒服。缓缓地靠近腰部,然後下移,就像曾经一个人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哈。”这是甜蜜的鸣叫。纤细的手指触碰到了深藏的小豆。轻触,抚摸,深深按压,极尽挑逗之能事。虽然内里的空洞感有所缓解,但是还是不够。她将整支手指搁入洞中,旋转,在内壁轻搔,然後是第二支,第三支。
她泪眼朦胧,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啊羞耻啊早已在绝妙的快意中被抛到脑後。
但是还是满足不了。
“哐当”
桌上的什麽东西滚落到地上,咕鲁鲁到了她的脚边。
胡椒研磨器。
她把它握在手中,感受着它的粗度与长度,然後义无反顾的把它推进自己。这只研磨器,有着和男性相似的长度和粗度,并且具有一个光滑的圆头。一进入内里,便像是真正的男物一样,把她填的满满的。
她把腿大张着,使整个器具完全进入。推进拉出,水花略微溅出,有一部分甚至流到了椅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她身体剧烈耸动,嗓子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尖声。
她到达了顶峰。
然後身子一软,瘫倒在了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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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第六章
第六章
她倒在椅子上,桃花满面。似乎是已经脱力,她几乎在用全身力气呼吸。
他走进她,yù_wàng高挺。
她看他的眼神像看见魔怪。
他解下最後的遮挡,把挺立的粗长释放。一张一合的口正对着她的双眼。他仅是把手放在上面这个简单的举动,那物就似有了生命要鞭打她的脸一样。
她想闪躲,却实在无力逃离。
眼里最後的印象是他把手来回撸动了几下,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弥漫了她整个视野。
她是真的昏迷了。他上前轻触她的脸庞。
没有反映。
他穿上小裤,包裹住尚未完全疲软的yù_wàng,将她抱起走向浴室。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抱她了,而这次竟是在他扮演施暴者之後。
真是讽刺。
他把爱她当做习惯甚至演化成了本能,他向她献上他的心,却被她狠狠撕碎。想到自己看到的场面,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
那天的夕阳下,一个男人牵着她走在路上。他们的背影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男人递给她一颗糖,她顺势在他手心将糖吞下。他看见她幸福的笑脸,对着另一个人,而不是他。
嫉妒像是毒蛇一样在他体内涂满毒液。
他死死盯着那个男人的侧脸,却惊异地发现那并不是一个男人。
那是她的学生,那个少年!
他见过的,她曾经骄傲的向他介绍,
“这是我最得意的学生,陆园。他可是我们学校最有可能考上清华大学的哦。来,陆园,这是我的丈夫,梁老师。”
“梁老师好。”
这是刚度过变声期少年的声音,已经初现男人的低沈。他冲他鞠了个躬,起身时他完整地看清了他的脸。白净的脸庞,细长的凤眼,抿起的薄唇和坚毅的下巴。
他就像高中时的自己!
男生紧盯着他,眼里充满挑衅。
他当时不知所以。
现在却一清二楚。
他和他一样也是男性,那个少年是在表明自己的妻子他势在必得。
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前。
踢开门,他把她轻轻放在浴池中。打开水龙头,然後调试到一个适宜的温度。他要替她洗澡,因爲他了解她,她是爱干净的。
待到整个浴池都放满了水,他才慢慢开始替她清洗。
她的身体在温水中浸润得微微泛红,玉白中透出粉红。而面色也早已被浴室里的蒸汽蒸地似桃若李。
他用手鞠了一捧水,轻轻淋上她的脸。接着又用毛巾替她擦拭。他本是很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