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应下,就让手下的人给孙丽注射了麻醉针。易轻言又说:“今天的事做完,你们就到香港那边躲躲风头,我希望你们能守口如瓶。”
男人俯首连声应道:“那是自然的,言少放心。”
“嗯。”易轻言这才转身出去,走到停在另一边的车上。田雨姗坐在里面,见他回来就问他刚才去干嘛了。
易轻言靠在椅背上,闻言看着她笑了,用手去摸她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你应该庆幸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不然你就跟那个女人一个下场了。”
或许是他眼里的神色太过阴狠,田雨姗下意识就抖了一下,闭嘴不再问,心里却好奇他把孙丽怎么着了。
霍危行刚从会议室出来,助理就把手机递给他,说医院那边来了电话,霍夫人流产了。听到这消息他只是一愣,然后神情冷漠地交代助理几件事,就拿着车钥匙坐电梯去了停车场。
他不是没想过要怎么处置孙丽,只是看着她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骨肉,虎毒不食子,他自认为他还做不出伤害自己孩子的事来,可是他小看了易轻言的报复心。他突然有点后怕,又有点庆幸,庆幸的是幸好当初他父亲没有告知易轻言他的真实身份,不然他们兄弟俩现在早就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