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也没有说过了。
他大概也不想问吧,她想。可能是怕从自己口中说出些什麽让他不能接受的答案。
然後又是很多天。她每天夜里就伴着他电脑微弱的灯光睡觉。他的背影看上去愈加沈重,日复一日,就像背上了重重的壳。
她决心要做些什麽。
又是一个周一,她请了假。早早等在家里,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他回来了。带着满脸的疲惫,却正好接触到了她洋溢的笑脸。“来吃饭吧。”她说,“我想和你说说话。”
他坐下来,环顾着这个家。马上他就要离开,但是明明是自己设定好的未来,却爲什麽越来越不舍呢。
“我要和你说一件事。”他擡头望她,“很重要的事。”
“你说。”
“明天我就不会再回来了。你先别急,让我说完。这件事我已经打算了很久,现在终于到了要跟你说明白的时候了。我杀了人。”
“什麽?”
“你不觉得最近上课时,陆园总是不在吗。”
“……”
“这就是我最近一直在筹划的事情。明天我会去自首,家里所有的银行卡密码都是你的生日,房子我也在最近过继到你的名下。我父母的墓希望你偶尔去扫扫。你什麽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过几天警方可能会到家里来询问你,不要怕。只要记得,陆园只是你的学生,我那天喝醉酒撞到的人。你和他没有任何瓜葛,你们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
“……”
“我累了。吃完这顿饭,我就去睡了。璐璐,再见。”
接着只有男人吃饭的声音,然後是浴室的淋浴声。
第二天,房子里一片冷清。梁凡早已经不在了。
现在这是林璐的家,她一个人的。
也只有,她一个。
endif
作家的话:
完结鸟撒花撒花
☆、番了个外
番外 感官世界
周围皆爲黑暗,她甚至感觉不到有空气流动。手脚都被分开束缚着,眼睛也被蒙住了。不知道这样已经几天了,她想。在这种浑浑噩噩的状况下,她从一开始的万分惊恐到现在已经近乎习惯。她几乎放弃了向外求助。只是刚醒来时由于嘶喊而扯破的喉咙还残存着些许疼痛,但是她已经没有再管。每天,把她关在这的人都会送来一杯水和一些食物,似乎是通过一个隐蔽的窗口,送完就关上。
仅凭着每天的这些水和一点食物,她的生命就这样被维持着。
像被饲养的狗。
文明世界就这样离她远去。她每天就仅仅满足于最基本的生理需要。饿了就醒,醒了吃过东西过了一会又睡。被蒙住眼睛的她早已失去了时间观念,只遵从于自己的身体。一直到那天……
被蒙蔽了双眼的人,除了视觉以外,其他感官会变得无比灵敏。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人正在剥离她身上的衣物。是谁?她大声问道。没有回答。她的声音在空荡的禁室中回荡,显得格外令人恐怖。
这双手略有薄茧,轻触在她的肌肤上立刻使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是谁,要干什麽。她全然不知。就像成语说的,敌在明我在暗,现在对她来说却恰恰相反。她揣摩着对方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想侮辱她,或是想借由她而让她的家庭蒙羞。她想到了梁凡。如果囚禁自己的人这麽做真的是针对他,那麽他们一定会拍下证据。他看到那些会怎麽想?
应该是会难过吧。
放肆的手在她身上肆意走动,她可以感到上衣已经被他褪去,只余内衣。她想尖叫,可刚刚张开嘴,两根手指却迅速地压住了她的舌根,她只能发出低沈呜咽的喉音。但是脱去她上衣的手还没有停止。她听到了自己的皮带扣被他解开的刷刷声。居然不止一个人!
恐惧主宰着她的大脑,她下意识地剧烈摆动,想挣脱这令人羞耻的掌控。却不想竟被人一把握住了下颚,嘴巴立刻大张,整个脑袋都动弹不得。
一条舌头伸进了她嘴里。没有她想象中的粗野,这条舌头反而分外灵活。它在她的口腔中搅动,勾引着她的舌头并与之起舞。然後时而舔她的口腔,时而又是上颚,直搅得她心头荡漾。满溢的津液也顺着他们相接的嘴角流下。
她已经是满面桃色,身体也失去了掌控,软软滩作一团,甚至没意识到在她与一人接吻正激烈的时刻,另一人早已扒下了她的长裤。
一直到她慢慢回复意识,才想起了已接近光裸的身体。被润泽的喉咙发出一声惊惧的啼鸣。不要!
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她感觉到方才与她接吻的那人正缓缓靠近她,男人身体炙热的温度让她一怔。她瑟缩着不让他靠近,却在背脊撞到冰冷的墙体时感到绝望。随即,一双炙热的大手抚上了她裸露在内衣外光洁的rǔ_fáng。被束缚到背後的手在此时方便了男人的掠夺,她不管如何扭动,那双手还是牢牢地按在她的胸上。紧接着,竟然开始更加放肆地搓揉起来。
突然,她感到rǔ_jiān一阵疼痛,右胸刹时间被温暖地覆盖住。男人的大手钻入了她的胸衣,捉住了她右边的rǔ_jiān,细细搓揉着。她敏感地感觉着他的每一次触碰,他手指的茧不厚,搓揉着她粗糙却不粗鲁。她感觉到令人恐惧的舒服,从rǔ_jiān一直传达到头顶然後又顺势而下直到腿间,化爲一泡春水。
腿间又是一片湿润。
被束缚地双腿突然感到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