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再次一震,满满的幸福不言而喻,我羞红了脸颊,抬眼向他问道,皇上找你是不是为那新帝一事
他将我最后一个扣子系好,微翘的嘴角稍收敛,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我自知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虽说我们之间有肌肤之亲,但在白日里,这张军师与东方夔不同的称呼下,还是存在着隔阂,就在我才欲想好要转移话题之际,熟料他却启口道皇上怎会傻得要我办那新帝一事他现出一抹冷笑,是海岸的盐商。
哦我心中莫名地暗自窃喜着。
过两日,我就要去趟海岸,没有我在的日子,尽量照顾好自已身子,倘若我知晓你不按时用膳
你要将我如何我扬起了下巴。
他眉宇微抬,自知我是已掌握了他的弱点,定不会将我怎样,然,他嘴角一扯,我不将你如何,仅是那武裘与你一起来的吧
你我噘嘴道不许动他。
好啊,那你乖乖用膳,不许再挑食,这是前两日那大夫说的,最近你身子弱,要多补补,要不然想要怀上我东方夔的孩子皆是成问题。
谁要怀啊我臊红了脸颊,转过了头,故意不看他。
东方夔将我身子一揽,除了你,谁敢有胆得我东方夔的孩子两人紧拥着,笑得前仰后合
翌日一早儿,东方夔在我的目送下,离开了府邸。
张军师要去哪儿小厮看我打着包袱,禁不住上前问道。
我笑着对他们回道我看府上大部分书籍皆是被你家主子给烧了,遂,这书房看起来有点空荡荡的,正好今日无事,就去集市上购一些。
小厮不疑有假,遂便指使了两名丫鬟随着我去了。且说,这日集市上比起往日来,还要热闹非凡,所有家家户户的孩子、老人皆是出了门,脸上洋溢着喜色,看耍杂耍,看捏泥人儿,听戏曲,玩儿扔飞镖、套圈儿等等,叫人应接不暇。仿佛他们皆是知晓了东方夔已是离京的消息,所有人在大肆庆祝一般。一想到这个可能,我的嘴角禁不住再次翘起,哎,看来还是要多为他做点积德之事才踏实一些。
正想至此,我才欲从袖口中掏出银子给街面的那两名乞丐,熟料从后方扬起了一道高声,张军师
我扭头望去,却是邹子琛府上的管家,我大喜过望,管家
他笑得合不拢嘴,太好了,终是找到您了。
找我我望着他,禁不住疑惑地问道有事儿
可不管家摇着头,这一路找您可真是费劲了周折,还好叫我在路上遇见您了。我看他心急如焚之样,心中隐约升起了一抹紧张之色,您家乡来了个亲人,找到了太师府,遂,老爷出来让我叫您过去。
我家乡的亲人
踌躇间,已是随着他走向太师府邸。一踏入门扉,登时一片欢乐场景,邹子琛坐于屋内的正中,中
间是一个不大的案几,上面摆放着两杯茶盏,按照次序望去,我登时一怔楞,半张着嘴,竟是发不出一个音来。
怎地,连夫婿我亦是不识得了赫连麒笑得痞样,他优雅地站起了身子,绕到了我身侧,不停地咋着嘴,当真是几月不见,刮目相看啊。
麒贤弟莫不是口误了吧邹子琛随着起身,夫婿是于女子而言的,呵呵。
赫连麒伸手搭向我肩膀,回以邹太帏一笑,哈哈,太师有所不知,绫儿最是喜玩闹,她从我府上出逃,为的就是要做个样子与我。
什什么邹子琛瞪大了双眸,错愕不已,这哐当一声,刚提起的杯盏掉落到了地上。
老爷小厮上前一步。
出去,皆给我出去邹子琛喝声道。他看向依然正相对视的我们,迈步而来,你可知晓,这话不能乱讲,若要皇上知晓,可是欺君之罪面容严肃。
赫连麒扬起了眉宇,依旧正笑得云淡风轻,仿佛无关紧要一般,晓得啊。
既是你晓得,还敢这般讲
赫连麒俯视着我的双眸,不由得哂笑,估着皇上早已知晓了。
什什么再次一怔,邹子琛彻底被迷感了。
而赫连麒却是闭上了双唇,摆明地就是吊足了人的胃口,他向我眨了个眼,是吧赫连萱绫,赫连二字,喊得尤其之重。
我紧皱着眉头,拉扯住他的手臂就是向西厢房走去。
看来,你对邹子琛的府邸还挺熟悉赫连麒在后面紧随着我,此时此刻他还不忘调侃。
进入了房内,我将门一关,轻声质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我说小绫绫啊,他故意叫得麻,表情煞是惹人堪怜,你怎地就这般狠心,作为夫婿的我看看自已的妻子,这有何过错
谁是你妻子,此话不能乱讲。我怒道。
咱们可是拜过天地的,莫非你不认了还是说其实你背着我找到了新欢他假意一副受伤之样。
我懊恼地瞪大了眸子,嗔怪他道你胡乱讲什么。
哈哈赫连麒大笑不已,我终是知晓为何这些时日我在琰立国整日会郁郁寡欢了,原是少了你这个乐趣
我眉头拧得愈加紧了起来,仅是怒瞪着他,不吱声。
罢了罢了,赫连麒连摇着手,莫要怪我将你身份曝露啊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看你在邹子国才扎稳了脚跟儿,心下踏实了不少,可看你还依旧活在遮遮掩掩的日子里,着实为你捏汗,遂,为了你好,我便将事实捅了出来。
我冷瞥着他,没有好气地嘟哝道为我好只怕是黄鼠狼给拜年,定是没安好心。蓦地脑海中想到了赫连翰轩东方夔其实,他们还是有些相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