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不到五秒锺,她就被推倒在地上。
父母那边的房间传来声响,他们似乎被她摔倒的声音吵醒了。
来不及把他推出去,李鹤就迅速钻进她房里并关上门。
“文文你没事吧?”慕忠杰充满困意的嗓音在门外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好想告诉爸爸她的房里有一只狼,好想在大家面前把他的真面目揭穿,可是李鹤抢先一步直接把她按倒在地上。
“想让你爸爸知道我们的关系吗?”他在她耳边低声威胁,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部两侧,颀长的身体半伏在她身上,形成一种无比暧昧的姿势。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才不怕他知道!”慕楚文猛然推开他,爬起来快速冲向房门,衣服却被他从身後扯住,後背刚接触到他整个胸膛的热度,他的双手就伸到她跟前来,她以为他想捂住她的嘴,便放声嚷道:“你这个无赖!”
然而,李鹤攻击的部位并不是她的嘴,而是她身上那件薄衬衫。
他两只大手分别揪住她胸前的两片衣襟,粗暴的撕开,瞬间将她的白色蕾丝胸衣和浅浅的沟线暴露出来。
“这样还算没有关系吗?”他低笑道,强硬地扳过她的肩膀与她相对而立,毫不客气地盯住她娇小的俏挺,俯视的角度还能从她二分之一的罩杯里看到两颗粉红的蓓蕾。
慕楚文惊羞得不知所措,这时又听到慕忠杰在门外询问:“文文,谁在里面?”
她还没回答,啪的一声轻响,胸衣就在她胸前松开,她想遮住胸前的暴露,李鹤却像读透了她的心思似的,迅速把她双手扣在背後,逼迫她挺胸承受他赤裸裸的注视。
“文文?”慕忠杰担忧的声音再度传来。
她既觉得羞耻,却又无法挣开这个无赖,更过分的是,他竟拉起她胸衣右边的肩带然後故意松手,一次又一次地拉起松开,玩味地看著肩带把她细嫩的肌肤上弹出粉红的印子。
“我没事……刚刚是在跟同学讲电话,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我会小声点的。”她懦弱地撒了谎,李鹤才笑著替她把衬衫裹上,但里面松开的胸衣在薄衬衫上映出的线条更叫人想入非非。
听到爸爸回房并关上门之後,她才稍微松了口气,羞愤地瞪著眼前的无赖:“你到底有什麽事?”
他不答反问:“你的包呢?早上出门时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带著了。”
慕楚文下意识地抬起平时拎包的手臂,顿时记起自己急於从晏楚那里逃出来,根本没时间返回楼上拿包,只好强装什麽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说道:“放在公司了,怎麽?想给姐姐买个新的吗?”
她故意加重“姐姐”两个字的语调,希望他能认清两个人的身份。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愿意省吃俭用为你买。”他认真地盯著她的眼睛说道,像在诉说山盟海誓。
慕楚文差点被他感动了,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衣冠不整的样子,她就气愤地转身背对他冷冷地下逐客令:“我累了想休息,你出去吧。”
李鹤对她直白的驱逐全当作耳边风,执意扳过她的身子,捏起她的下巴逼视她:“做什麽累了?有多累?”
“放肆!我是你姐姐!”她用力拍掉他的手,想以愤怒掩盖心虚。
“我从十点等到十二点,接著等到现在两点,你却在外面不知跟多少男人厮混,请问到底是谁比较放肆?”他也怒了,过去她大学四年里从未在天黑以後才回家,没想到她毕业後第一天上班就鬼混到凌晨!
“你……”看著他一副“吃醋丈夫”的表情,她矛盾得不知该骂他还是该为他的关心感动,沈默了几秒才低下头说:“我是加班了,有一些法语资料明天一早要用到。”
“是吗?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用嘴翻译,用胸翻译,还是用下面翻译?”他又怒又恨地说出羞辱的话。
“你……滚!给我滚!”她羞愤地指著门低吼道,她越生气越不敢直视他,就越让他觉得她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他直接扯下她的衬衫和胸衣,近距离检查她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除了右肩的淤青,其他地方都没有不该有的痕迹,他又弯腰著手脱她的裤子。
她直想扇他几巴掌,但双手被他单手制在身後,反抗无门只能压低声音吼他:“你疯了吗?需要我给你上一节道德lún_lǐ课吗?”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毫无羞耻感地提醒道,一边单手将她的牛仔裤和底裤一齐退到耻骨下方,露出一小片茂密的黑色毛发。
她不著一缕的上半身在他身前轻颤著,逃不开他的欺凌只能含泪咬牙以命相逼:“你要是敢对我做那种事,我宁可去死!”
作家的话:
第一次写这样有点小h的,不足之处还请鲜友们多多包含……
咦?打错字了,是包涵,不要想歪了哦
☆、5、检查chù_nǚ之身
“那种事?在时机成熟之前我是不会做的,无爱之欢在我看来很低俗肤浅。”李鹤继续退下慕楚文的裤子,说著与他年龄不相符的话,表情却无比认真。
“那你现在做的是什麽?”她咬牙切齿地指控道,娇躯越是扭动挣扎,裤子反而被脱得越顺利。
他并不是单纯地在脱她的裤子,牛仔布料每往下退一寸,他使坏的大手就会将那一寸露出来的肌肤摸个彻底。
直到她整个性感的翘臀露出来,他突然停住了。
她的两块雪白的臀肉上隐隐约约能看出五指的印痕,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