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落也有眼神表达着自己的疑问,不过当看到哥哥嘴角微微上扬的瞬间,她就大概明白了,果然——
“三年没见了呢,就刚刚进门的时候抱了一下,我的胃口那么大,怎么能满足?何况现在你还穿这么可爱的和服……诱,惑,我。”
冷若涵听着强压住醋意,可更加不解,这哪像哥哥对亲妹妹说的话… …!
“所以呢?”落落的声线里丝毫没有别扭抗拒之意,就更让涵郁闷,却无能为力地看着眼前的事情发生:
伊滦拉着落落走到沙发前,忽的将她压倒在上面,磁性的声音低低得却又像似故意让人听见般:“亲亲你咯,以前我们不是经常这么做么?”涵胸口堵得慌,却听见落落说话:
“起来,你很重耶,力气怎么这么大……”伊落挣扎了一小下,随即用只有伊滦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逗弄涵很好玩么?正好以前的帐今天一起算。”
“呵,因为我是男人。”他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暧昧依然,涵终究忍不住,正想说话时,就听见伊滦一声哀嚎:“奥……!”
随后,他从伊落身上翻了下来,跌坐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自己的□,疼得冷汗直冒,连牙齿都丝丝打颤,心里暗想道:死丫头,竟然踢这里!
伊落不紧不慢地坐起身来,整整衣裳,笑道:“正因为你是男人。”
“下脚轻点不行啊,这要命的!”伊滦已经不要形象了,低吼了一声。命根子被妹妹的膝盖狠狠地顶撞,那里是神经超级敏感而脆弱的,一瞬间就能疼死过去,此外他甚至还害怕从此不举… …///
千叶赶紧上前去扶他,走近后小声道:“自作自受……”伊滦当即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冷若涵哭笑不得:“我去拿毛巾给你敷着。”
“涵,别管他,那是他自找的!”
“死丫头,你想让千叶守活寡不成,啊,一太,一太……(日语的‘痛’)”他只好委屈至极地望着小舞。
千叶眼神飘忽不定,但就是不看他,明显,也是想给他点惩罚。涵见状,摇摇头赶紧去弄毛巾和冰块了,这种痛,只有男人才能体会。想起小时候自己贪玩,裆下撞着尖桌角的时候,至今仍然刻骨铭心,看伊滦那都快惨白的神色,可想而知,落落下脚有多重!
一下午直到晚上,伊滦都拿毛巾敷着自己的“小弟弟”,一脸哀怨。虽说美人哀怨起来也满有味道的,但他可不想这副德行,今日终于深深体会到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他对冷若涵,除了那些不好的预兆外,就彻底放下了戒备心,因为涵一脸共患难的神情,丝毫不落井下石,还细心地给他换毛巾,敷冰块,还有用暖保烘干湿漉漉的裤裆,这是属于男人才能体会的真情啊……
涵也本以为这下哥哥彻底接受他了吧,却不料晚上睡觉时,伊滦竟然不允许他和落落同床共枕,理由就是他们俩还没有结婚。这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封建思想,而是出于对妹妹的报复,也或许是心底对妹妹的保护,反正屋子房间还多,叫千叶收拾收拾就能睡人。涵倒是乖乖听话,似乎这次踢裆事件后,他就很讨伊滦欢喜,而伊落迎上滦的挑衅目光,无语至极。
第二天,伊落和涵就要去赴约,幻雪堂的现实聚会。在伊滦唉声叹气时,涵也和黑水联系上了,定了时间和地点。说是定,其实应该算是黑水单方面告知涵吧,因为其余人都提前到了b市,叶予彦也是在滦回来的当日过来的,这次他还有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涵。
b市的月桂香榭酒楼,古风味十足,还提供足够大的私人聚会小厅,这还真跟游戏里的茉莉清苑相似得很,也难怪,黑水他们一下就决定了地点。
现在众人除了老大和羽樱夫人,都到齐了,当然,还有小鱼和穿越。大伙儿都丝毫没有扭捏之感,熟人啊,只是换了现代装束而已,只有穿越粘着于荔佳,高兴得像个小狗儿似的,而荔佳呢,则在看着予彦,有些人,永远都不适合拥有,只能远远地欣赏和品味。不过穿越已经不再吃醋了,和小鱼的感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两个人的性格相似的地儿太多,要不当初怎么会第一面就成了好友?她的心思他多少能体会,这样的好女孩,遇到已是自己的福分,更何况,现在已经拥有。
当大伙儿玩笑着嗔责着轻寒迟到了,讨论着怎么惩罚下他时,就听见有人敲门,九千岁立马就应呼了,然后就看见一个圆脸的女孩探头进来,礼貌道:“抱歉打扰各位,冷先生到了。”
“哟,都到齐了啊。”声音一贯的温柔却又带着些威严似的,当然这只是幻雪堂的人习惯感觉而已,涵又不会压迫他们。
“就你来晚了,是不是讨打?”叶予彦第一个和他搭话,却没站起来,只是慵懒地坐在那儿,在涵的眼里,他这样子才是该打。
众人看着自家老大虽是现代装束,却依旧如轩辕中那般飘逸,水墨纵横,而站在他身旁的女子,毫无疑问,就是羽樱了,比起游戏里的不食烟火,现实里的她,加上今儿的休闲装,显得生动而可爱多了。
黑水摆出主人架势,招呼着:“老大,快进来坐,我们在想,是不是该罚你一杯?”
“哈哈,这准是老九的注意吧,我可是很能喝的哦。”
九千岁接着嚷嚷:“好呀,那今儿个就比一比!”
“大家悠着点啊,开车的自动戒酒!”看上去很精明能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