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什么才能算得上是宝贝?宫里面,太监的那个东西,被叫做宝贝!
熊格格狂抖了一下,鼻音甚重地喃喃道:“你……你要练葵花宝典么?”难道说,他真是挥刀自宫了?不会这么狠吧?!
三只狼抢r记(二)
傅姜微微一愣,随即站直了身子,忍着笑,对着熊格格点了点头,说:“我昨天晚上捡到一本书,便是武林绝学《葵花宝典》!书的第一页写着:欲练此功,需挥刀自宫。”
熊格格的腿,软了。
傅姜是个精神病、精神病、精神病……他什么事儿都能干的出来、干得出来、干得出来……
他真的挥刀自宫了吗?真的吗?!啊!啊!啊!不要啊!
傅姜拍了拍那个皮箱,郑重其事地对熊格格说:“你千万要保护好我的宝贝啊。”
熊格格真想扔掉皮箱,掉头就跑。但是,她忍住了。如果傅姜真的挥刀自宫了,她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虽说,一般人是不会挥刀自宫的,但是,傅姜不是一般人呐!他可是一个常住精神病院的家伙啊!
熊格格咬着牙,用地点了点头。眼神儿,却忍不住向着傅姜的双腿间瞥去。到底……自宫了没有?应该不会吧?如果他真自宫了,不得休养个一星期?还是说,神经病不知道痛?
嗯,其实,说精神病不知道痛,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根据的。熊格格的老家那边,就有三个精神病。他们分别叫大炮,狗娃,黑子。
大炮二十八,狗娃十八,黑子七岁。
大炮打狗娃,见到一次打一次!
狗娃被打后,就到处去找黑子,找到一次打一次!
黑子被打跑了,看见了大炮,捡起砖头便削!
大炮不敢还手,呆愣愣地蹲在地上,任黑子打。直到大炮看见晃悠过来的狗娃,才敢一蹿而起,扑上去踢打。
三个精神病,一个殴打一个,就根不知道疼似的!
黑子打大炮,大炮打狗娃,狗娃打黑子,目标明确,不依不饶,直到三个人精疲力竭,才各自离开。
待黑子走后,大炮也不擦拭脸上的血会,忙捡起黑子扔下的砖头,张嘴就是一口!
砖头碎裂开来,大炮嘿嘿直笑。
这个场景,在熊格格的老家,经常发生。
熊格格每次想到那个场景,身子多不由得轻轻一颤!她……下意识地转开头,去看身后的傅伯宴和苏杭。
不知道,间歇性精神病这种东西,是不是遗传病啊?
她的脑中立刻闪现出一副画面:傅姜蓬头垢面、一身恶臭地追打着面黄肌瘦、缺颗门牙的傅泊宴,而傅泊宴则是某足了劲儿地暴踢着黑不留丢、浑身恶臭的苏杭!苏杭则是痛扁傅姜!
嘎嘎……这个画面,很惊悚啊!
熊格格想着想着,又想下道了。画面一转,三个人打着打着便滚入了河中,在扑腾中蹭掉了一身的泥巴,皆露出了性感的胸膛。
三个男人微微一愣,没想到,被自己暴打的一方,竟是一朵出水芙蓉!于是,再次扑上去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再次抡出去的拳头,变成了化骨绵掌!
水在搅动,人在扭动,热血在翻滚,热情在高涨!
傅姜扑在傅泊宴的身上,傅泊宴压在了苏杭的身上,苏杭……好吧,这个想要围成一个圈,貌似有点儿问题。这一局,就这样。下一局,掉个方向,重新来过!
嘿嘿……嘿嘿嘿……这就是传说中的3p啊!啊!啊!
三只狼抢r记(三)
熊格格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嗨p,那张美艳的小脸蛋上,因为yy,而显现出了动情的颜色。看得三个男人皆心跳加速,口水泛滥,智力那种东西,瞬间溃不成军!
索性,傅姜还是了解熊格格的。
傅姜眯起眼睛,伸出手,揉了揉熊格格的脑袋,唤回了她荡漾的思想。那样子,亲昵的不得了。
傅泊宴和苏杭对看一眼,两人分别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怒火!赤ll地怒火!当然,这其中还夹杂着数不清的疑问,以及一点点儿的了然和揣测。
傅泊宴和苏杭冲着傅姜叫了一声,“小叔。”
熊格格的眼睛瞬间瞪大,嘴巴更是因为惊讶而张开,那大小,恰好够塞进去一枚滚烫的j蛋!
在熊格格巨夸张的目瞪口呆中,傅姜点了点头,笑眯眯地伸出手,看样子是打算去摸傅泊宴和苏杭的头,但那手却在半路改变了方向,再次揉上了熊格格的脑袋!
擦……这不是明显在揩熊格格的油水吗?!
傅泊宴的眉头微微一皱,苏杭的脸色直接成了绿色。
熊格格斜眼看向傅姜,用眼神儿询问道:你为什么又揉我的脑袋?
傅姜以眼神儿回道:咱俩关系好呗。
熊格格继续追问:你真的是他俩的……小叔?
傅姜微微一笑,答道:我早就说过了。
熊格格仰望天空。
傅姜也仰望天空。
苏杭这个恨啊!他们两个,玩什么哑语?他们两个,哪里来的这种默契与和谐?!他抬头,也看向天空,问:“你们在看什么?”
傅姜转头,淡淡地扫了苏杭一眼,回道:“熊格格在看什么,我就在看什么。但是我不能告诉你,我们在看什么。这是秘密,懂么?”
苏杭很受挫!他真相暴打傅姜一顿!哦,不,也许是两顿,或者干脆来个连环暴打好了。然而,命运对他是如此的不公啊!傅姜那个精神病,竟然是他的小叔叔?!这世上,还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