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不错。”
吻得不错?
绍宣帝眸色渐深,又给她碗里夹了几块蹄花:“多吃点。”
宴安筠不管盘子里的,只拉着他的手就着她的筷子啃了一口,香软有劲的蹄花果真唇齿留香。好在她知道自己刚刚受了伤,不能一下子吃太饱,于是果果的填了一点控制住食量,最后吃了一块云糕算作最后结束用膳。
安德礼低下头,皇上啊皇上,你那一脸温柔你那一脸纯情是怎样啊……这还是他所认识的皇上么……
“饱了?”
“……饱了。”
绍宣帝给她揉了揉肚子,勾唇一笑:“既然*妃饱了,那朕就不客气的开始享用了。”
看着绍宣帝脸上这种暧昧不明,宴安筠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难道就是帝王家传说中的饱.淫.私.欲?
“皇上,婢妾还受着伤呢……”宴安筠苦着脸,在他怀里墨迹半天,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大型的肉食动物什么叫现实。
虽然回魂丹能救活她的命,可不能抹除她的伤,现在后背上可还有着森森的一枚孔型的箭伤呢,虽然自从用了回魂丹之后就不怎么疼了……好吧,其实系统君有的时候还是很有*的。
“朕会动作轻点,再说……*妃不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么。”
宴安筠微微一怔,属于自己的孩子?这话他之前也说过,只是她细细一思考却觉得有些沉重,她将来或许也有个孩子……
“想。”宴安筠小声呐呐,忽然埋下头,乌发垂在胸前,看着异常乖顺。
绍宣帝自然听得清她的话,他轻笑一声,躬□子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得这小女人软软的一团像棉花一样。宴良仪中箭,几经波折,某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再没人能比他体会的全面,他怀中拥着这人,只觉得心安。
他原还不信,此时倒是真应了娴妃当日的话。
倘若真有这样一个女人,他必定将她放在心里、宠在怀里,甚至恨不得将全天下给她……这话说的不正是宴良仪么?
不,过了今日,她便不再是宴良仪了。
安德礼在绍宣帝的身后瞧瞧的比了个手势,伺候用膳的宫女都低下头,快速的收拾起桌椅,鱼贯而出。
内室帘子悄然落下,屋内烛火通明,帐暖怜情,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
皇宫的夜里,挑着灯的金枝突然迈步进一间宫殿,“娘娘。”
“这么晚了,有何事?”烛光点开,皇后靠在床上揉揉眉心,看上去气色不怎么好。但她大抵也是知道的,服用了那种药后,这种情况会屡屡出现,她只能忍着,待十个月后产下皇子便自当苦尽甘来。
“娘娘,孙太医被皇上给抓起来了。”
“孙长泽?”皇后一怔,皱眉道:“不是一直嘱咐让他小心下手么,怎么最后还是被皇上发现了?”
“娘娘,这可怎么办,孙太医已经被带入天牢了,这天牢咱们的人进不去,还不知里面情况如何……”金枝焦急道。
皇后摆摆手:“你明日出宫一趟,把这件事告诉本宫的父亲。他是朝中大臣,自然行动起来比本宫这后宫里的人要方便得多,还有……记得告诉本宫的父亲,最好是将孙长泽在天牢里灭口,本宫以后不想再见到他。”
“对了。”皇后忽然笑了笑,眼角微向上一挑:“宴良仪可是毙了?”
“奴婢不知……不过既然孙太医被带入天牢,那恐怕就是得手了,否则皇上不会动作这么大的。”金枝分析道,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
听到没有肯定的答复,皇后脸上的笑意稍显浅了些,只淡淡道“看来究竟如何,还得看明天。”她不是第一天做皇后,也不是第一天入宫,这么多年来,她自然是知道有些事情决不能只凭着猜测看待,
对于宴良仪,她只有得到更确定的消息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第二日,琴韵宫。
“娘娘,听说皇上今日在宴良仪那儿过夜了。”一个宫女匆匆而来,差点被门口的门槛绊了一跤,她面色通红,明显是气急了。
“先前不是说那位宴妹妹快没了么,怎么今儿个皇上在那儿就留宿了。”帘帐掀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面上未曾施过粉黛,却觉清新可人。
“奴婢听人说是救回来了,到底如何救回来的没打听到,古来这么多药方流传下来,也不知王太医是用的什么法子。”
“哦,难怪。”帘帐里的佳人不咸不淡。
“娘娘,皇上总是去那些个奴才宫里,一年里也没几次来过主子这儿……主子虽然处在四妃之一娴妃的位子上,可莫怪奴婢多嘴,谁都知道,后宫的女人是断不能失了皇上的宠*的!”
这宫女一脸悲愤,不满道:“原先还道那个沐容姬是个不安分的,可没想到这大劼来的几个女人,哪一个不是心大的。宴良仪这次不声不响的救了驾,恐怕皇上今日必定会给她封个高位。”
娴妃眼中静静的,忽然笑道:“再高的位置皇上也封不了,到底还有太后她老人家在呢,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后宫秩序打破。何况……宴良仪舍身挡箭,皇上此时也不过是一时感动而已,想必过些日子便对这位宴良仪没有半点兴趣了。相伴这么多年,旁的不说,皇上的想法,本宫却是颇为了解。”
她转过脸淡淡道:“彩珠,没有皇上的宠*,本宫也活得自在,你看皇后和容妃等人,哪个不是为了能让皇上瞧自己一眼便整出各种事端?有作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