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杀的气氛在这一瞬间达到顶点,容真还未来得及收回心绪,就听“当”地一声,太后手中的茶杯滚落在地,茶水溅了一地。
戏子结束了这出戏,而皇上与太妃回过头来望着太后,在场的奴才们也看着她。
素来不可一世的太后此刻面色苍白,重重的喘着气,原本捧着茶杯的手在空中颤抖着,眼神一动不动地停在那个倒地的戏子身上。
太妃不紧不慢地问道,“太后这是怎么了?怎的连杯子都没拿稳?”
顾渊回过头来对容真说,“还不快去把地上收拾了?”
于是容真赶忙走到太后身前,蹲下去收拾那只缺了个口的茶杯。
太后这下子终于回过神来,缓缓地把视线转移到太妃面上,目光对视时,她毫不费力地分辨出了对方眼里浓浓的笑意。
顾渊关切地问她,“母后,可是身体不适?”
太后平复了心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神色复杂地说,“这出戏委实残忍血腥了些,只怕哀家年纪大了,见不得这种场面,叫皇上笑话了。”
顾渊笑了笑,柔声道,“既是如此,那儿臣送母后回宫休息吧。这戏精彩归精彩,确实离奇骇人了些,约莫是民间说书人不了解宫中生活,所以编了这样的故事。母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