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秉沉只笑。
她说完又夹一根油条放到苏秉沉眼前,回头催促安和快点吃,饭要凉。
安和搁下筷子,非要人喂,安妈又念他。这一桌子围在一起,苏秉沉觉得还挺热闹,别有一番滋味。
饭后,他坐在一旁等着,安秋给孩子收拾东西,又是水瓶又是零食,大的小的,装了不少。
安妈刷完盘子,忍不住凑到苏秉沉跟前:“苏先生…我这外孙脾气有点邪怪,吃软不吃硬,遇着事,您可得多耐心一点,别硬碰硬,不然脾气一上来,按都按不住。”
苏秉沉想,一个尿布都没抽的小子,能有多大脾气?都是惯的,儿子要穷养。
她嗫嚅半天,又开口:“听我们家安秋说,您是大老板,本事了不得,我儿子今年有意来临安读书,只是分数上有点悬,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打听打听…实在不行,我们也能早做打算…”
苏秉沉盯着她看,只问:“是想打听分数线,还是想留下?”
安妈神色尴尬,红着老脸又说:“我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