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立刻嘿嘿的笑着:“公子,他有恐高症,这么高的地方,他看着头晕……”
叶词顿时觉得有点黑线,不是吧,恐高症,这不是游戏吗?怎么恐高症这种东西还会带进来?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恐高症,所以她真的不能了解有恐高症的人对于高度的恐惧,但是看着牧师那有些苍白的脸s,她还是迟疑的问:“很严重吗?”
“很严重,我们二团平时下副本遇见有沟沟壑壑的地方需要下去的话。他要不是就是找人开羽落术,要不就是找人带他下去,否则的话他自己是下不去的。”之一的战士颇为无奈的看着叶词叹了一口气。
叶词听到这里也对牧师满同情的,毕竟一个大男人有这么严重的恐高症,从面子上来说是一件那啥的事,不是吗?
“今天这个那么高。我要怎么下去啊?”牧师又大着胆子看了看深谷,然后立刻收回了目光哀嚎起来。
“我背你下去吧。”刚刚说话的无奈的笑了笑,从包裹里拿了一条绳索,找了地方固定,然后将绳子尾巴丢下了深谷。接着冲着牧师招招手:“唉,你怎么不是个呢,你说我背个大男人算怎么一回事。”
牧师瞪了他一眼:“我会报复的。”
这几个人本来就是二团中的精英,平r里关系也很好,经常这样c科打诨。也不忌讳两个人的对话。反而在一边笑了起来。
叶词静静的看着他们,心里一阵轻松,团队里的人相处大概
就是要这个样子才是舒服吧。她正这么想着,忽然听到系统的提示,说是中央控制室快要坍塌了,大家只有两分钟的时间从中央控制室逃到深谷里去。
说罢。系统就在不断提示几人做好准备,看起来。只要有人开始往深谷里下去,系统就会开始计时了。
“靠。不是吧,又来这一套!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倒计时。”狂战士听到系统的催促声,忍不住低低的咒骂了一声。
“两分钟?”眉头微微一皱,显得有些不安。
“怎么?”叶词见他神s有异,问道。
“只怕我背着牧师,两分钟之内是到不了谷底的,我第一次背他下这么高的地方,可能会速度很慢……”
提出的问题真的是一个十分麻烦的问题,特别是在系统没羞没躁的催促之下更是显得焦躁不堪。
叶词看了看深谷,估计了一下高度,然后计算了一下自身的力量和敏捷,最后说:“我来背他吧,你们先下,我随后就到。”
“会长……”虽然叶词跟大家说过,不用叫她会长,可是当她的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所有的人几乎都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叶词抬了抬手,阻止大家继续要说的话,而是说:“在副本里,最重要的是配合,和x别的没有关系。”说着她转头看着那个有点局促的牧师笑着说:“你要是担心x别的问题的话,大可不必,在游戏里只有职业,是没有x别之分的,记住这一点就好了。”说着她已经走到了那个牧师面前,接过了他手里的绳子,然后将绳子把自己和那牧师的腰牢牢捆在一起。
就在叶词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其他的玩家也已经放好了绳子,他们等待着叶词捆好绳子,然后大家一起从这中央控制室里跳下去。
几人站在缺口处,叶词冲着几人点点头,然后所有人几乎同时就朝着下面的深谷跳了下去。
和战士们下去稳扎稳打不同,叶词跳下去的时候,似乎完全是随着自由落体规律掉下去一般,她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耳边只有呼呼的空气摩擦的声音,咳……还有那绑在叶词背后牧师的惨叫声。当然,不光有惨叫声,那牧师几乎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挂在叶词的身上,实在看不出平时那潇洒的模样。
叶词只觉得自己的鼓膜都要破了,这么凄厉的惨叫声实在是不像是一个大男人会发出来的,可是事实上,就是一个大男人发出来的。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在两个人就要掉在地上摔死的一刹那,她一直捏在手里的猫爪被抛了出去,然后牢牢的挂在了岩石上,而就在下一刻,他们就停住了。
距离地面不过十几公分的长度,叶词等到整个人都停稳之后,放开了猫爪,便轻松的落在了地上,而挂在她身上的牧师还在继续凄厉的叫声。她连忙解开腰上捆着两人的绳索,然后对那牧师说:“已经落地了。”
牧师的反应弧度似乎在这个时候慢了一步,他继续惨叫了几秒钟之后似乎才反应过来,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然后迅速的前后左右看看。又摸了摸自己身上,才以一种惊诧不已的口吻惊呼道:“我居然没有摔死!”
叶词只觉得满头的黑线,g笑了几声,就坐在地上休息,顺便等待其他的人到。
没有多少时候,其他的人也到了。不过他们和叶词这直接跳下来不一样,他们都是老老实实的从上面顺着绳索滑下来的,当然,叶词当时那纵身一跳的英姿他们全部都看见了,就算没有看见牧师那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他们也是听见了的……
于是落地之后。几个人无不对于叶词这种不要命的行为表示了由衷的敬佩,而对于牧师那凄厉的惨叫声的原因表示了深刻的同情。
这个深谷的正中间就是boss——悖逆的建筑师鲍勃。
十个人穿过了这些挡害的长方体,很快就找到了悖逆的建筑师鲍勃。他坐在一块平整的地面上,手里拿着一把尺子在一张图纸上涂涂抹抹的不知道在画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