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陈店长,孔卓,啊啊……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喜欢被人用绳索捆绑,我喜欢被人虐辱,啊啊……我是母狗林冰莹,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如果,啊啊……啊啊……如果你们对我下流的身体感兴趣的话,请,请,请不要客气,啊啊……啊啊……只管狠狠地玩弄我,虐辱我!啊啊……啊啊……我是你们的奴隶,啊啊……啊啊……我是一只母狗,汪汪……汪汪……”
流转的眼波中蕴含着欣喜,嗔怪,惭愧,娇羞,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盼,林冰莹复杂地瞧了张真一眼,然后兴奋地瞧着陈刚和孔卓,把两只白皙的手臂伸到胸前,学晏雪的样子,像狗爪子那样耸拉着,一边吐出红红的舌头娇喘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下流话。等到说到情难自控的时候,林冰莹竟然脸上挂着讨好的媚笑,不绝于耳地学起了狗叫。
“林总,晏雪,既然你们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用身体来赎罪,那就让你们自己选出虐辱你们的主人吧!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