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快看,你脸上的红胎几乎没有了,天哪,翠儿虽然知道娘娘美,可没想过美得这么惊人”,翠儿的声音传进柳柳的耳朵里,她只当这丫头逗自已,随意的往铜镜里瞄了一眼,只一眼她便愣住了,铜镜里的女子脸上的红胎果然淡化了,几乎到了看不见的地步,而这张脸虽是素面朝天,可是怎样的倾国倾城啊,肤若凝脂,娥眉粉黛,翘鼻樱唇,整个人就好像那凌波的仙子般渍灵出尘,这就是她吗?柳柳呆了一会儿,伸手触摸自已的脸颊,光滑得犹如上等的丝绸,一点瑕症都没有。
“还真有些不习惯”,柳柳淡笑,虽然自已变美了,可是她却发现另外一件事了,既然身上种的是绝情花的情盎,那么现在盎解了,解盎之法就是破身之时,难怪从那一晚开始,脸上的红胎慢慢的淡化,直至完全的退化了,如果当初她嫁给凤冽,一定也会在新婚夜解去这绝情盎的,没想到算来算去,她的绝情盎竟然是凤邪解了,凤邪和她不是一路人,可自已还是在他霸道的纠缠着,注视到了他的存在,所以才会听到金佳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