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真疼啊,金属与血肉亲密接触,疼的自然是血肉了,柴进“嗷”地一声跳了起来,这是怎么了,玩啊,怎么还扎上了,疼,疼啊,捂着手指头,柴进哼声道:“三娘,你干什么啊?”
“一丈青”扈三娘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用非常柔弱地语气道:“大官人醉酒怎么叫也不醒,我怕大官人出事所以就用了一点非常手段,没事,就是疼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很无辜,她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无辜,但是柴进也不是傻笨之人,他自然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他知道自己装醉的事一定是让人家看出来了,等着倒cǎi_huā,逗着人家玩,好吗,反倒让人来了一个暴力解决,这一扎是白挨了,不能白挨,这仇一定要报,看着扈三娘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大官人,啊,大官人,你的眼神好可怕,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一时之间,屋子里都是“一丈青”扈三娘挣扎喊叫的声音,这个时候,武功已经不起作用,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征服,既然你不来征服我,那我就去征服你,扈三娘,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