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人在搞些什麽?!”司寒月不悦地问到。
“殿下...我二人本就是殿下的仆人,但因我二人资质驽钝,所以直到现在才找到殿下。还望殿下...殿下能让我二人侍奉殿下,直至我二人终老...”光戒说的话让司寒月更加的不解。
“把话说清楚!”司寒月低声命令到,眼眸因
不耐与疑惑而开始变得墨紫。
“殿下...天机不可泄漏,殿下日後自会明白,殿下是我等的主人,还请殿下恕贫僧隐瞒之罪!”说完,光戒又跪了下去,双手交叠地放在司寒月的左脚上。
“再这样,我杀了你,起来!”司寒月抽回脚,声音低沈而冷冽,不管他们是谁,这种方式都让他打心里反感。
“贫僧知罪!”光戒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带著一丝异喜站了起来,神态更加地恭敬虔诚。
司寒月猛地站了起来,看著光戒和白眉:“我不想知道你们究竟要如何,不过对於清魔之事我自有安排,我这里不缺人,你们要跟著我就到我父皇那去,记住不要做不该做之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们!”说完司寒月迈步离开了正厅,刚才这二人的举动让他心中有些异样。
走回房间,司寒月对身後的人吩咐到:“派人把这件事告知父皇。”
“是,主子。”玄玉得命後立刻走了出去。
“太子殿下、锦亲王,既然七殿下让我二人随侍在皇上的身边,那我二人现在就出发前往京城。”对於司寒月的命令,光戒和白眉没有一丝的怨怼,有得只是深深的满足。
“两位大师,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司岚夏清冷地问到,对於二人的举动他有些不安。
“太子殿下,天机不可泄露,七殿下之事老衲实在不能多说什麽,不然老衲身死是小,殿下的安危是大。殿下最近会有一劫,此劫无法可避,届时殿下无论发生何事太子殿下与诸位王爷都需以平常心待之,否则後果不堪设想。太子殿下和王爷们切记,对殿下一定要一心到底,无论发生何事都不可轻易改变,堰国乃至这天下是否平安度过全看皇上与诸位殿下对七殿下的良苦用心了。切莫让殿下产生一丝的失望与哀痛!不然...後果不是你我能承受的!”光戒对著司岚夏躬身行礼,“老衲言尽於此,还望殿下能铭记於心。”说完,光戒看了眼白眉,然後转身准备离开。
“两位大师请留步。”司锦霜突然闪身停在二人的身前,“这是我的令牌,两位大师如果要进宫的话,有著宫牌会方便许多。”然後招了下手,一名暗眼出现在司锦霜的旁边,“这次两位大师进宫之事,还望能秘密前往,以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这人会带人暗中保护两位大师进京,还望大师能见谅。”
“王爷的意思贫道明白,我们会小心行事,我二人会先回去然後再秘密碰头一同进京,至於离去的缘由我二人早已想好了托辞。”白眉低著头轻声说到,顺势把令牌放到了身上,“锦亲王他日会有血光之灾,不过仍是无法避免,这个贫道留给您,日後您与太子殿下会用得到。”说完,白眉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交到了司锦霜的手中。
“太子殿下、锦亲王,你们同殿下之间是一早就定好了结局的,所以实在不必过於哀伤,一切望顺其自然,以平常心待之。”光戒看著司锦霜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凡事已是天定,命运之轮已经开启,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守护....”
“大师...”无风走上前第一次对人恭敬地行礼。
“正邪自知,善恶亲断,源引神至,诚心推置,情丝已牵,衷礼待之,自度尺寸,莫失姻缘。”和蔼地看著无风,光戒慢慢念出几句话,接著又看向刘暮阳,“缘已订,还望大人能倾听本心。”无风认真地听著,眼神慢慢透出了然的精光。
“姻缘已注定,还望这位大人能及早走出迷雾,莫要等错过之後痛楚一生。颜容毒手,慈心辣舌,这位大人应该心中有数才对。”白眉笑看著夜,也说出一句颇有些深意的话,然後和光戒相视一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夜...刚才大师的话是何意?我怎麽有听没有懂。”刘暮阳看著离去的两人,身子抖了一下,然後疑惑地问著一旁的人。
“.........不知道...”夜过了一会回答到,然後神色有些复杂地走了出去。
“哎!无名,大师对你说的是何意啊?”刘暮阳自认是学富五车,可为何刚才大师後面说的话他愣是搞不明白。
“回去说吧,这里不方便。”无风看了一旁的司岚夏和司锦霜一眼,然後拉著刘暮阳离开了正厅。刘暮阳边走边说:“你别诓我啊,别你也不知道是何意。”自从那天这人点了他的穴,把他带回房後,他已经三天没和这人说话了,要不是他真想搞明白,他才不会理他。
“宫无...”司岚夏看著前方,轻轻开口,“我们去看看殿下吧。”接著回身走向屏风。司锦霜轻叹一声,跟了过去...结局究竟是何...那人又究竟是何...
──────分割分割────────
“今日白眉和光戒两个老家夥居然临阵变卦,不知道他们究竟对司寒月说了些什麽。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有何变故,无论如何要把司寒月拖在这。”
“那你说怎麽办?”
“明晚派人暗袭敖翔山庄,尤其是落月轩!”
“这...怕是不妥吧。